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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许宜行盯着司琴,看见她从梳妆桌的最底下,弹出一个暗格,又将暗格中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捧出来,生怕碰坏了一般。
每一个动作都看的她心惊肉跳的,这么隐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莫不是许宜言还真的有些阴私之事要告诉爹?那自己要说吗?若是不说,司琴必定会怀疑,可要是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乱了,还要添乱,真的有必要吗。
司琴将几本书一样的东西奉上来,许宜行接过,粗粗翻了几页过去,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原来是账本啊。
不对,府中自有账房和顾氏管着,这个账本是哪里来的?她赶紧低头仔细看了几条,瞬间就明白了:这些都是顾氏的一些私产,大约是交给顾嬷嬷打理的,不能见光,想来许宜言是要让爹知道这事。
可是让爹知道了有什么用?京中的主母太太手里,谁没有个万把两银子的私产,谁没有娘家贴补来的几亩田地,在至于庄子、店铺、地产,也都是正常的。
就说自己出嫁的时候,爹给自己的私产,就比这个账本上的多多了。
莫非许宜言因为不满顾氏对她不好,所以刻意搜罗了这些证据,想要让爹惩罚一下她?糊涂啊,这算什么,就算爹知道了,那也只是知道而已,难不成还能伸手找顾氏开口要这些钱?花老婆的小金库,那可是要被嘲笑死的。
何况没准爹是知道这些私产的,不过不明说罢了。
唉,到底许宜言是庶女,又没有亲娘指点她如何执掌庶务,所以才会把这种公开的秘密当成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要揭发出去。
想到此,许宜行惋惜的摇摇头。
许宜言还知道反击不公,她倒是个有脾气的,只可惜不懂这些东西,用错了手段呐。
司琴看见自家小姐摇头,以为她打了退堂鼓,赶紧跪在床边,焦急地说道:“小姐,不能犹豫啊,咱们收集了这么久的证据,如今终于能将顾婆子拉下水了!
您若是临阵退缩了,那您母亲的仇可怎么办?”
许宜行目光看向司琴,似乎自己刚刚想错了,她们是要对付顾婆子而不是顾氏?而且听这个意思,顾婆子和许宜言的娘有仇?于是她试探性地开口:“司琴,将这些顾婆子的产业账本交给爹,他就能惩罚顾婆子了吗?”
“当然啊!
这些私产数额如此巨大,可见顾婆子平日里没少敛财,她一个家奴,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产?老爷知道了,一定会彻查的!”
看起来,许宜言和司琴,是将这些顾婆子代为打理的钱财当成她自己的了,难怪会去想要告状。
“司琴,你也知道这么多钱,不可能是顾婆子自己的,那你说,这些钱是谁的?”
司琴如梦初醒,但还是不可置信:“小姐你是说,这些是夫人的钱?不可能吧。
。
。
如此巨额的财产,她竟放心让一个婆子来管理,放到她的名下不怕她私吞了吗?”
“我今日去看了大姐姐,忽然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司琴,你说如果爹给姐姐陪嫁的东西多,但是一不想让夫人知道觉得他偏心,二不想让孙家看着眼热,你说他会交给谁打理呢?”
司琴咽了口口水:“交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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