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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无名的质问,那银衣童子微微一笑:“他欺你,辱你,害你,是因为你与他有了因果,是非对错谁又说的清楚?但是他是我兜率宫的人,而你只是一个凡人,那么你觉得你可不可以杀他呢?当然不可以,且不说我兜率宫的面皮还要不要了,就算是天庭,也不允许一介凡人倒翻天罡,戕害仙人!”
无名眼睛微眯:“你的意思是,我就只能任他欺侮?”
那银衣童子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的,因为仙凡有别,你只能受着。”
无名不想多说废话,这些神仙高高在上,自己这样的凡人在他们眼里真的如同蝼蚁,甚至下界的所有生灵,都是他们攫取灵蕴的工具而已——主人家自然不会和自家的家畜讲道理,该挤奶就挤奶,该杀就杀了吃肉……于是无名手中的天权再次放出了金光,这回他没了大圣之力,但他哪怕倾尽功德,也要让这两名童子知道——匹夫之志不可夺!
两名童子脸上似笑非笑,一个取出了一把宝剑,一个取出了一个玉瓶,只待无名攻来,那份余裕,似乎在告诉无名,你的一切挣扎只是徒劳。
突然,一道毫光落在无名身上,无名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猛的拽住向后拉扯,眼前的画面因高速移动而变得模糊,转而化为光怪陆离的通道。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已然没了半截的鹤仙人,也没了金银童子。
无名干呕了一下,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山洞,四根蜡烛分别在四角点燃,正有一人盘腿坐在一块青石上,无名瞧得真切,正是之前提醒他“四妹”
是假货的算命先生。
“小郎君,你可太冲动了。”
无名见是算命先生,立刻做了个揖,算是感谢之前的提点之恩,“先生有所不知,那伙人欺人太甚,如今我的爱侣还被他们不知道关在哪里!”
无名恨恨道:“不瞒先生,那些鸟人杀不了我,只要我不死,我就和他们耗,总归能耗得他们油尽灯枯!”
算命先生笑了笑:“胡闹,”
他只是手指一动,无名便发现自己被禁锢了,无论怎么使力,都不能移动分毫,“看见了?杀不了你难道还不能囚禁你吗?你空有功德,没有仙体,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法术法宝的,那两个童子手中的宝贝你瞧见了吗?一把是太上老君炼魔的七星剑,另一个却是太上老君盛水的羊脂玉净瓶,这两个法宝可厉害了,当年大闹天宫的猢狲对它们也都忌惮的很,再说了那两个童子跟随太上老君修行日久,法力深厚,道术精熟,要拿捏你这个小菜鸟还不是手拿把掐?”
算命先生挥了挥手,无名身上的束缚便解了开来,他依然不服:“那又怎样!
我就是恨他们嘴上说的天花乱坠,正义凛然,可做的却是那龌龊腌臜,涂炭生灵的勾当!”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叹道:“这世间没什么大道理,唯有弱肉强食这四个字,你如今被他们折辱陷害,无非是因为你弱,哪怕有功德护着,别人也只会觉得你是一块被针刺包围着的肉。
他们不会畏惧一块肉,只会想办法将那些针刺一根一根拔掉,最后把肉吃进肚子里去。
但如果你是一头以他们为食的猛虎呢?他们就会跪着和你讲道理,希望你能够宽容仁慈,不要害他们性命。”
无名低头握拳,不甘道:“可恨我的身体既不能修道,也不能修妖,有长辈告诉我,我应该修人道——可我实在不得其门而入。”
算命先生哈哈一笑:“我和你的前世有些渊源,知道你的根脚,你那长辈说的没错,你的确应该修人道,因为那是你唯一的道路。”
无名问道:“那先生可知何为人道,又该如何修行?”
算命先生笑而不语,无名深深鞠了一躬,“求先生赐教。”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法不轻传。”
无名福至心灵,这算命先生手段不凡,是他不可多得的机缘,便直直跪了下去,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口中高呼:“我愿拜您为师,求您传我修人道之法!”
算命先生呵呵一笑:“你倒是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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