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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人里你的确算是乖的,不给我惹麻烦,不乱挑衅别人,也不给我车上喷漆骂我。
我每次来看你,安安静静跳着舞就行了,非要我羞辱你一顿才能学乖?”
杜松子一听,倒在了地上慌张也畏惧的小声哭泣,将身下的羊绒地毯紧紧攥在手心,一想到薄情的飒诺她的心根本无法冷静。
薛天纵被小猫呜咽的哭声吵的烦,给她扔过去一包纸巾擦泪,“安静点,比起飒诺的其他女人,你算好的。
起码没有被关在那些斗兽场,在无数双充斥好奇的瞳孔注视下,被迫和一群发情期的猛兽做爱,还会被摄像机拍下照片和视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尽情传播。”
他说的这些话不假,反正真真假假,杜松子都无法割舍飒诺那个男人。
女人哭累了,手心攥着半湿的纸巾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华繁的吊灯,“我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要困到哪一年……”
薛天纵点上烟,扇了扇身上的碎屑,给她画出蓝图,“待到飒诺愿意见你,只要他愿意,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和他,团圆。
说不定,他还愿意娶你。”
杜松子听着这些话就放弃了,飒诺娶薛天纵都不会娶她,整个人倏然浑身一软,轻微啜泣着闭上了眼等待黎明。
“松子,你要明白,不是所有的书都会被人摆放床头日日翻看,有的书,只是壁炉里的燃料,一页页被撕下,葬身火海也心甘情愿。”
他笑意满面的即将完成的木雕,开心的像一个小孩儿。
郑重起身存进了保险柜里,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提袋向后扔给还在哭的杜松子,“拿去花,你父母那边有人安顿,已经转院治疗了。”
男人趁着夜色离开芝加哥北区后,又急匆匆赶去了正值初冬的阿比群岛,内陆区的夜晚寂静又偏暖,发电厂和生产阀门的厂区聚集,想低温倒也难。
派人找了一圈才在角落的别墅找到薛锦鹤,他进门的时候,薛锦鹤光着身子脑袋下枕着空酒瓶,正搂着叁个女人赤裸着毫无形象的躺在副厅地毯上睡得正香。
环视一圈复杂的现场情况后,起码没有可疑的违禁品,但也没有郑一。
“郑一呢?”
他走过去扫了一眼,给薛锦鹤布满红印和抓痕的身子随手扔上薄毯,不等他抬手将私密处盖好,一旁的仆人连忙替他拉好被子。
“早回国了,他又不是红通。”
薛锦鹤迷迷糊糊睁开眼,挥手赶走女人,坐在地上不停的揉着眼睛。
“眼睛怎么了?”
薛天纵低头才看见他通红的眼,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
紫瞳有了眼角血色的浸染,早已经整个儿通红起来,看的他一阵心悸,“怎么变成这样,你在这里日了个母牛!
?”
话粗理不粗,他们一脉的紫瞳,不能见刺激的阳光是一回事,如果不护理好日夜都会干涩,最后便是止不住的流泪和发炎反复,损伤视力且不可逆转。
“把药给我!”
他不悦朝身后的仆人伸出手,“你们没有提醒二公子要经常用吗!
他的一双眼睛有多珍贵不知道吗!
他不愿意,压着他也要做!”
“抱歉,大少爷,二公子……”
仆人哆哆嗦嗦的递上药,欲言又止,“郑先生走后,二公子长期酗酒无精打采的,他连饭都不怎么吃。”
薛天纵无言,掰开薛锦鹤的眼皮挤了进去,“他不吃饭不吃药是不听话,你们也听不懂我的话吗!
看着他瞎了就满意了,怎么做事的!
我送来这么多女人陪他!
为什么都不能看好他!
为什么会让他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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