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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淡道:“这不管将军的事吧?”
赵驰凛只以为他是默认了,当即什么君臣之礼也顾不上了,“不行。”
祝蔚煊:“?”
“将军你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吗?”
赵驰凛:“臣知道,但臣不是胡言乱语。”
祝蔚煊也冷下脸:“朕即便要立后纳妃那也与将军无关,轮得到将军在这放肆?”
且不说他也没打算立后纳妃。
赵驰凛却坚持:“就是不行。”
祝蔚煊:“……你说不行就不行?给朕一个理由,不然朕定要好好惩罚你。”
真的是愈发蹬鼻子上脸了。
赵驰凛:“陛下要对臣负责。”
祝蔚煊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赵驰凛很认真道:“陛下要对臣负责。”
“陛下不能因为臣是男子就不负责,陛下看过臣的身子,扌莫过臣,还同臣亲过嘴,这些都是臣的第一次,陛下要对臣负责。”
祝蔚煊眼皮子直跳:“……”
陛下拿了臣的清白之身,难道不想负责。
马车死一般的寂静。
祝蔚煊被他这番话打的猝不及防,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偏偏将军神色认真,大有一副真要叫他负责任的架势。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将军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幸好这时孙福有打破这凝固的气氛,他取了将军的包袱过来,没直接进来,而是立在马车外,“陛下,将军的衣物取来了。”
祝蔚煊这才寻到自己的声音,“进来吧。”
这下连目光都没落到将军身上了。
孙福有得了准许,这才从外打开马车门进来,走到跟前,将包袱呈给赵驰凛,“将军。”
赵驰凛:“多谢公公。”
只不过他接过包袱依然立在原地没动,眸子紧紧盯着陛下看。
而陛下仿若没感受到他的目光,则是看向孙福有,面上一派的若无其事:“孙福有,再给朕倒杯茶。”
实际上孙福有进来就敏锐地察觉马车内气氛不对劲,此时再看陛下眸子闪烁,隐隐有些不自在,不用想也能猜到定是将军又说了什么?
只是他想不通陛下为何如此神色,而不是气恼?
孙福有满腹疑惑,却也不动声色双手接过陛下递过来的杯子,给陛下倒茶,“陛下。”
祝蔚煊装模作样地饮着茶。
孙福有见将军还杵在那里,只好开口提醒:“将军,您可以进里头把湿衣裳换下。”
祝蔚煊这才想起来,面上维持着镇定冷淡之色:“将军进里间把衣裳先换了吧,仔细别——”
顿了顿,又把着凉二字给生生咽了回去,此时此景,可别叫将军以为自己多关心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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