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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一声,“行,江师傅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白辛苦好了。”
“你辛苦什么了?是辛苦的打了我一球吗?”
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他为了她做了什么,可江珃只记得他故意砸她,球技那么好,怎么会手滑,这人太坏了。
杨继沉对她揉药酒的手法相当满意,后背火辣辣的,却很舒服。
他听到她这话笑起来,“砸疼了吗?让我看看?”
杨继沉转过身,伸手去拨她的刘海,江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
江珃:“我没事,还没擦完,你转过去。”
杨继沉不分三七二十一拽住人就自己眼前拉,江珃惊慌失措,朝他胸口伸手一堆,他拽得紧,两个人直直往身后的床倒去,陷在一床厚棉花被里。
她床上不知道放了笔袋还是别的什么有棱角的东西,杨继沉正好趟那上面,搁到后背伤的那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江珃双手撑着他胸膛,硬邦邦的胸膛像热铁,烫得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江珃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膝盖一抬,两个人瞬间都定格住了。
杨继沉嘶一声,眉头紧锁,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然比刚刚痛苦一百倍。
“操!”
他低骂一声。
“你别动!”
他双手狠狠禁锢住她。
江珃趴在他身上,颤抖着问道:“你…你…你没事吧?”
他沉沉的喘着气,似疼痛难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珃吞咽口水,害怕的闭起了眼睛。
半响,他低哼一声,哑着声道:“现在扯平了,你也打了我一球。”
作者有话要说:杨继沉:以后再看那傻逼,我把你脑袋砸扁。
江珃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打了他一球……球……江珃蓦地睁开眼,脸颊烫得能滚鸡蛋。
高二时的生物课她一直考第一第二,自然能懂他说的球是什么。
只是他怎么能这么坦然的讲出来,真像个无赖。
江珃撞上他狭长深邃的眸子,他的目光那么戏谑,她心里一紧,心扑通扑通跳着,快跳出喉咙口。
那儿的疼痛散去一些,杨继沉眉目都轻松不少。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分量很轻,穿的也很少,一件羽绒服外套和一件保暖内衣,杨继沉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几乎一把能握住。
她正惊恐的看着他,缩着脖子,羽绒服帽子边缘的绒毛将她的轮廓勾勒的柔软而温暖。
江珃小声道:“我…我能起来吗?”
“你起啊。”
他嘴角噙着浅笑,语气轻浮。
他嘴上是这样说,可压根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双手依旧牢牢扣着她,江珃怎么都挣脱不了,而他呢,一副看戏的样子。
江珃急了,脱口而出他的名字,“杨继沉,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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