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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她用手,也知道她不想只用手。
许惟一很顺从地低下头,嘴巴缓缓张开,半含住硕大的龟头,即使刚才湿擦过,浓郁荷尔蒙味扑面而来,口鼻都是他的味道,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张嘴吞下了整个大蘑菇头,撑得双颊鼓起,还剩粗长的一根只好用手撸动。
没含几下,嘴巴酸涩无力,她又吐出来,红唇分开,小舌从逢里伸出来,对着龟头上的铃口上下轻舔,又柔柔地划过马眼,在洞眼处绕着圈舔弄。
禁欲八年,看着久别重逢的妹妹趴在裆部口交,欲望非但没得到疏解,反而更想操她了。
许怀信拉开她胸前拉链,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捧住饱满水润的奶子揉搓不已,指腹夹住一颗乳头,连搓带磨,硬是将她玩得浑身酥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也忍不住呻吟。
“含深点,还有那么多没进去。”
按她这么个吃法,怕是口到天亮也射不出来。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腰臀一挺,许惟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顶到喉头,那根粗长又整根抽出去,刚喘口气,龟头顺着深插进来,一抽一送,真像在操她。
速度渐渐加快,龟头次次捣入喉头,满涨到无法呼吸,口舌在快速狠重的摩擦间竟升起异样快感,她被操得合不拢嘴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眼睛红通通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许怀信教她一看欲火纵生,掌心抓紧后脑的发丝,挺身连连深捣,操得小嘴无意识地吞咽吮吸龟头,低吼着按住她发顶射了满嘴。
直到浓白的精液射完,他才放开她,许惟一像活过来一样,大口喘气呼吸,唇瓣被操得红肿,一丝白精挂在唇角,淫靡得不像话。
许怀信一把捧高她的脑袋,咬住红唇低问:“操你的是谁?”
“唔……”
许惟一狠狠地颤了下,感到下体又流出了液体,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先前他留在深处的精液,闭了闭眼睛:“哥哥…是哥哥在操我…”
“只有我能操你,知不知道?”
他把她抱在怀里胡乱地亲,长舌伸进去顶搅残留的体液,哺喂给她,许惟一只能昂着头不断吞咽着。
“知道……”
她艰难地回完,就被许怀信从地上拉起来,靠在山壁上,忽然胸口一凉,毛衣胸罩全被推上去,被许怀信大口大口地吸吮。
他把奶白的乳肉吸满红痕,对着两个乳头疯狂吸咬。
“啊……哥哥……”
许惟一看着胸前的男人,自动地挺高胸脯。
“这里是我的。”
他顺着双峰吻到了平坦的小腹,每吻一处强调一遍,像是对她的身体做标记。
“嗯……都是哥哥的……”
湿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酥酥麻麻地,很快裤子也被扒下来,她低头看见许怀信半跪下来,脸对着自己的私处:“别……”
他抓住细长的大腿往两边打开,柔软的毛发下是粉嫩红肿的花穴,矜持地半闭着,细窄的肉缝溢满了淫水。
“不是擦了吗?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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