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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学校的时候,楚饶看她给自己送了早餐,小跑着走开那背影,突然觉得怪惨的,单薄的不行。
她能不能多吃点饭?
季窈一路上忐忑着不敢说话,楚饶说要带她去吃饭,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吃点东西。
没想到,少爷就是少爷。
说是家里保姆的几菜一汤吃到腻味想吐了,带她来吃点好的。
季窈的父母都在乡下,不久前才把她托付给城里打工的表舅。
这个城市,对她来说还很陌生,她很乖,只知道上下学,提早回家不逗留。
城市很大,放学以后的那些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灯红酒色和情愫浮沉,她都从没有接触过,也没想过。
餐厅在璀璨的丽景酒店顶层。
光是被楚饶带进充斥着香氛浓郁的奢华大厅里,季窈就已经险些迷路。
真正意义上,和楚饶开始又交集不过一周,被他威胁,负责他的“早餐”
,现在又开始故作熟络的共进晚餐。
季窈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梦中,她恍惚被他带跑偏,听他恶劣的问,
“知道为什么带你吃饭吗?太瘦了,”
他趴她耳边,
“我喜欢有点肉的。
尤其是这儿。”
他掌心熟练的扣住季窈一边的乳肉,迅速揉了一把,看她脸红不敢说话,
“怎么那么傻。
乡下妹。”
少年的磁性嗓音带着些让女孩腿软的威慑力,眼神仍是锁定在她的肩颈以下那两团肉,两团他近期爱不释手的玩物。
揉起来心猿意马,更无心学业,恨不得每天将这乖女孩禁锢在教室里,操透才好。
“太瘦了,真操上你,怕你会散了架。”
季窈在电梯里缩在角落里,像是不认识他。
他……在说什么?楚饶这个人太可怕,可以面不改色的说那种事,还每天不是把操和逼挂在嘴边,好像就不会讲话了。
他从校服裤兜里拿出香烟熟练的点上,电梯按到层,深黯的眼神,眼角慵懒的微微上挑,
“你站那么远干嘛?怕我吗。”
她轻咳了一下,学校里,她没见过楚饶抽烟,他的手确实生的有几分好看,校服上衣松垮的挂在一侧肩膀上,上学好像是他的副业。
放学后变了个痞气模样,短袖的t恤质感就价值不菲,可能是经常运动,少年肌肉均匀的手臂上纹了她看不懂的纹身,薄薄的隐约有些恰到好处的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楚饶好看的脸被环绕的尼古丁弄的她看不真切,更觉得头晕起来。
电梯里乌烟瘴气的让她难以呼吸。
楚饶反倒是恶劣的靠近过来,腾出一只手拢在她腰上,熟络的一路下滑,又揉了把两瓣弹软的臀肉。
那手感让他忘了什么是苦闷,甚至比夏日的蜜桃还要水嫩几分。
真是个宝。
季窈迅速的脸红,原生家庭的压迫和寄人篱下,让她性格偏向逆来顺受,只是缩在电梯里不敢看他,两手拽住楚饶校服外套的衣角,娇软的小声抗议,
“楚饶……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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