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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却握住了他手,责怪他道:“干嘛推我,你不要你的兔子了吗?”
“……?”
这坎还没过去?
荀锦尧想将其揭过,忽略娄念话里一半含义,奇异问道:“你真把自己当兔子吗?”
“我本来就是个兔子,需要每天吃草的那种。”
娄念按着他手在胸前,另一手扶过他肩头,凑得愈发近,唇瓣磨蹭着他的脸颊,话音轻轻的,为难又怯弱,“你不喂一喂我,把我饿死了怎么办?”
“……”
荀锦尧感知颊边温热气息与湿软的接触,没有出声。
不消娄念再说,他也知道娄念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是身体力行演绎着贪嘴白兔子,跑来啃他这株清风宗的嫩草。
荀锦尧也没直说,抬手挡在颊边、两人之间,捂住娄念温暖的唇瓣,温声与他道:“兔子战斗意识薄弱,若要修行,需得往里花费大量时间与心血。
阿念可不得了,得是多少年才修来这副人形和一身修为?”
手心挡得不好说话,娄念“唔唔”
几声,荀锦尧隐约听出,他是在说:“二十一年。”
荀锦尧索性松了手来,趁娄念不备从他身旁退了退,看着他笑吟吟道:“这样短的时间,阿念着实厉害了些,耳朵变出来我瞧瞧可好?”
娄念抿了下唇,理直气壮道:“没吃饱的兔子变不出耳朵。”
话一顿,他又加紧补充,“被拧了脸的兔子也变不出耳朵。”
“……”
荀锦尧笑容微僵。
若说娄念前半句还有些根据可言,后半句就纯粹是强词夺理,把责任推去荀锦尧身上了。
“算了罢。”
荀锦尧清了下嗓子,“今天不管这个,我们该谈一谈……”
他说话间,娄念复又贴了回来。
荀锦尧把没说出口的“正事”
二字咽了回去,稍偏过眼神看娄念,隐隐无奈道:“你总不能真从我身上咬一口下来。”
“当然不……”
娄念尾音落得轻,拖得悠悠缓缓,垂着眼睫看他许久。
荀锦尧不作声,觉得他的视线应是落在了自己的双唇。
这种沉默,打破像是不会有好结果。
果不其然,下一刻,娄念微微抬了眼皮子:“真不打算配合我一次?”
他眸中有戏谑的笑,“亲亲你的白兔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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