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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夫人吗?”
角门一侧树下的黑暗阴影中,走出一人轻声询问。
春红扶着王夫人刚出来,背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吓得差点没叫出来,整个人紧紧的搀着夫人,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那个从黑暗中走过来的人。
夜色如轻纱般在来人前渐渐撕开,是一个年轻女子,王夫人和春红都暗暗的在心里吐出了一口气。
“是我。”
“在下初一,我们家小姐让我来这里等夫人,我家小姐就在前面巷子口转角处。”
王夫人点点头,示意前面初一带路,春红扶着王夫人一路跟在后面。
就在转角处,一辆马车静悄悄的停在那里,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初一到了马车前,轻轻敲了两下车窗,随即转身对王夫人道:“夫人,请上车,我家小姐就在上面。”
春红小心翼翼的扶着王夫人上了马车,正想看看里面,就见初一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这位姐姐,饿吗,我这儿有些零嘴,正好可以边吃边等小姐和夫人。”
王夫人一上马车,就看见一年轻女子坐在一张小桌旁,一双眸子如暗夜里的星光,十六七岁年纪,眉目间迤逦光耀,真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王夫人,深夜冒昧求见,十分抱歉。”
徐瑾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王夫人,“暖暖身吧!”
王夫人从刚刚的惊艳中回过神,打量了一下四周,车厢宽敞结实,内里铺着地毯,她的背后靠着软垫。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徐瑾,夫人可以称呼我阿瑾。”
“阿瑾姑娘”
,王夫人抿了口水,觉得心里的热气上来了,“你来是因为那些药材吗?”
“是,也不是。”
徐瑾笑语晏晏的看着王夫人,鼻尖微微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药材是一回事,另一是想问问夫人,这几年累吗?”
王夫人一怔,累吗,从嫁入王家,侍奉婆婆,养育儿子,撑起门楣,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你累吗,这么多年来,泪水和汗水她都咬紧牙关咽了进去。
徐瑾仔细的观察着王夫人的神色,心中暗暗低叹一声,阿太曾经叮嘱过,如果遇到六大契约家族的后人,有困难的就帮上一把,也算全了当年的情谊。
“当年王老夫人在世时,生意都掌握在老夫人手上,后来又跳过了自己的儿子,交给了夫人,何尝不是发现自己儿子不是那块料,偏偏大老爷想出去闯一闯,闯就闯吧,却是碰见了一家子白眼狼,还掏心掏肺,禹城王家的铺子是个什么情况,夫人您清楚吗?”
有些事情不是想掩下去,就以为看不见血了,其实脓血一直在下面而已,而徐瑾现在做的就是撕开这条伤口,或许会很痛,但不痛又怎么会好呢!
“那个铺子账面上其实早就空了,每年大老爷都从文城调银子去禹城,说好听点扩大生意,其实都进了张家那位姨娘和她娘家的口袋,短短十几年,张家从一个小作坊,一个小阁楼,到现在好几间铺子和庄子,三进大院,甚至还有数亩良田。”
说道这里,徐瑾顿了顿,喝了口水,看向王夫人有些苍白的脸色,目光中泛起一丝怜意。
“我打探到,这次王大老爷带着他们母子三人回来,不只是祭祖这么简单,禹城的铺子早已维持不下去了,可一个被养大的胃口,突然告诉他要饿肚子了,你说他能接受吗?这不,没了禹城,还有文城,这里可是王家的祖业。”
一听到“祖业”
,王夫人迅速看向徐瑾,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
“对”
,徐瑾重重的点了下脑袋,“就是你想的那样,为了爱妾和爱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那张掌柜大概以为文城的人都是乡下人,掉包我的药材,还倒打一耙,他以为这是戏文呢,我不管王大老爷知道多少,这一笔我是绝对算在他和张家头上。”
王夫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整个人慢慢安静下来,但那紧紧缩起的左手泄露了她的内心,凭什么,他凭什么来祸害他的儿子和她辛苦守住的祖业。
徐瑾那星夜般的瞳孔中仿佛出现一个黑色漩涡,菱形的唇角微微翘起,芊芊手指抚着茶杯上的花纹。
“这世上的人都说,女人这一辈子啊,从出生起就是来受罪的,好点就是别人的锦上添花,这差点就是做鸡做狗,但我想,凭什么我要为别人做嫁衣啊,该是我的合该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我家阿太说过,想要什么,就去做去争,不要因为是女人,就把自己圈在牢笼里,当年的王老夫人要不这么做,现在的文城早已没有王家的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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