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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啦!”
“操,老蔡你个狗逼今晚手气也太他妈好了吧!”
“快点给钱!
哈哈哈哈,我明天能去找小真啦!”
“拿去拿去……”
麻将边角磕碰得清脆响亮,开始有不知哪里的住户暴怒大喊“扑街收声啊”
、“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
可麻将声依旧,像黑夜里卷起海浪击打着礁石。
室寂静得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有泪水从春月眼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出一片咸湿的海。
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分泌出的眼泪。
石白瑛的刀尖就在她的左眼瞳孔上两叁毫米处停着坠着,是死神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镰刀。
她就爱与他较劲,石白瑛不挪开刀,她就死活不眨眼。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石白瑛松开她的脖子,用指腹擦走对他们而言多余的眼泪,声音里带着许多怜悯:“哎呀,原来小疯子也会晓得哭啊……”
他先移开了刀子,拇指和食指轻轻压住春月双眼的眼皮。
就像他杀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薄薄一片,好像金脉鸢尾的花瓣。
眼眶里剩余的露水一点点被挤出,把花瓣浸得更加柔软。
锋利刀刃从春月的锁骨上划过。
滑进肌肤与裙子吊带之间的缝隙,挑起,割断。
石白瑛这时才捻了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耸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浑圆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肉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刺激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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