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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彩衣的舞姬们婀娜多姿,腕上银铃随着起舞声声脆响,惹来男客们肆无忌惮的目光。
调笑声中众人举杯大饮,酒过三巡,坐在众人上方的主位、着一身玄色宝相花纹锦袍的青年不知听了谁的奉承挑眉低笑,姿态倨傲又随意地摆了摆手吩咐下去:“唤乐伎来。”
候在偏厅的池帘这才低眸垂首,理了下衣裙,抱着琵琶缓缓而入。
行至正中,她抬头望去。
魏应舟正用左手捏起杯盏往口中灌,宽大的衣袖垂落,露出修长有力的腕节;另一只手藏在袖中,依稀可见戴着精致的朱色绮罗手套。
他斜睨了她一眼,姿态分明散漫,却犹如一条冷淡阴暗的蛇,叫人冷意顿生。
在聆玉的记忆里,这位重金将她买来的大人实在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从扬州府的江都到上京,一路上船舫轻晃,水声潺潺,他什么也不做,只倚在窗前独酌听曲,好不奢靡。
聆玉为他弹了一路,手都酸了,这人神情却总是淡淡的,自然以为是他瞧不上自己。
池帘想,真正好色的人怎会对聆玉这幅容貌不为所动,能设计陷害男主的反派,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聆玉见过二少爷,各位大人安。”
女子声音清澈婉转,气质脱俗,容貌身段皆为上乘,垂云挽发,一袭淡粉绣花褙子配雪白挑线裙子,衬得犹如庭外的春夜桃花般安静华美,立时就叫众人呼吸一滞,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连魏应舟也似是满意地轻笑一声。
唯有主位右侧着缥色竹叶纹直裰的男子有礼地瞥了眼,便收回了目光。
旁人早已微醺,他却眼中清明,周身冷冽。
这便是叶谌了。
这两人,一个看似捧场实则做戏,一个置身戏外不知自己险境,好生有趣。
池帘按住心中所想,拨弦起调,一曲《春江花月夜》缓缓从指间流泻。
波心荡月,水波潺潺,柔橹声间似有女子含情脉脉的一声轻叹;转瞬月下潮涨,江水掀浪,更是满怀澎湃情意,似要随飞溅的浪花追逐月光。
一曲终了,轻柔荡漾,悠扬动人。
众人皆安静无言,如痴如醉。
“好,实乃天籁之音啊!”
直到一旁的张大人抚掌赞道,眼睛恨不得黏在抚琴的美人身上。
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再温婉可人也只能远观;可面前的只是个身份低微、用以取乐的歌女,偏生得清雅绝尘,于是弹琴时雅致的身段就多了几分任人亵玩的楚楚可怜。
被人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美人只回以低眉浅笑。
“那是自然,”
魏应舟长指叩下酒杯,十分满意道,“聆玉可是我从扬州特意请来的乐伎,身家清白,技艺出众,温柔似水——”
他目光在面前袅袅婷婷的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偏首轻笑,“想必,能讨来叶大人的欢心。”
池帘适时地来到叶谌身前,挽起宽大的衣袖,捏着精致的银壶,欲往空了的杯盏里斟酒。
下一刻,一只手覆于其上,长指虚虚一挡。
叶谌感觉到女子幽微的香气迎上来,面色如常,却缓了呼吸。
他抬眸直视,对池帘笑道:“今日已饮杯数盏,实在不宜再贪杯。”
这样一位俊逸的少年郎,眉眼生得明锐疏朗,笑意却尤为温煦,轻轻一望便好似堵了别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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