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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记得,皇帝被将军带回来时着一身纯黑朝服
”
将军,”
燕朗快步上前,“陛下。
赵珩看过去,见其身形高大,面容虽未尽极脓丽俊美,却亦是眉目疏阔的英挺儿郎,
赵珩笑道:“燕卿果真样貌卓然,一表人才。
藏朗刚才听到里面叮当乱砸的声响。
以为二人已经闹到了势同水火,不死不体,目俩人下来身上的血味浓得好似刚刚捅了彼此几刀。
藏朗都命人夫传随军的大夫了,不期皂帝还有心情弯人,怔然一瞬。
失喜后惊,觉察到姬循雅心平气和地看向他的规线后。
忙道:“当敢。
臣受之有愧。
““陛下金口玉言,”
姬循雅微微一笑,“说你是,你自然是。
燕朗喉结滚了滚,垂首道:“是。
姬循雅接过灯,朝赵珩道:“陛下,走吧。
‘
赵珩眉宇微皱,姬循雅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不料赵珩上前两步,“好。
二人比肩并行,一时间无人出声,唯闻风过草木,幽微作响
赵珩不觉得冷,五指还是不由自主地轻摸了下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手掌未清洗,看起来仍血淋淋
姬循雅注意到他的动作,拿出一药瓶,道:“止血散,用时小心,撒到伤处有些疼。
赵珩震惊地看着姬循雅,“你有药?
姬循雅柔声反问:“臣说过臣没有吗?
"你刚刚说马....”
赵珩话音一顿,的确,姬循雅刚刚说马车上没有,又没说他身上没有,
姬循雅身上有止血药,就这么任申颈间伤处流血
赵珩一把夺过药瓶,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脑子都这样了,你与他计较什么?
赵珩心中默念几次,只觉心火越烧越旺,但他到底没动手,因为他们身后三丈开外正跟着数个靖平军十,各个披甲持刃,蓄势待发。
赵珩一手按了按眉心,一手顶开伤药的瓶塞,平静道:“将军,过来。
姬循雅顿住,转身看他
赵珩与姬循雅面对面站着,趁其不备,一把抓住了他散下的头发。
姬循雅不料赵珩会拽他头发,虽有点疼,但还是由他去了。
他随着赵珩的动作恭恭敬敬地低头,“陛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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