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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隔着衣裙,槿清仍然清晰的感受到了白九霄的怒气,直打的她臀肉发颤。
“爽过之后便要杀夫,你想做那黑寡妇不成?”
言罢,白九霄照着槿清的小屁股便又是一掌。
“啊……”
槿清惊呼出声,清楚的意识到若是白九霄再打下去,她这衣服便又要白穿了。
琉璃般的乌黑眸球灵活的转了一圈,槿清即刻换上一副可怜的腔调:“我有苦衷,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先放开我,我与你细说便是!”
白九霄尚且不知这娃娃的鬼心思,便轻信了她的话,手上力道一松,便放开了她。
哪成想这手一松,那胖娃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给了他当胸一击。
白九霄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向后一仰,重重的跌坐在地,直跌的那跨间的欲根都跟着抖了两抖。
槿清趁此空当飞身便逃,顺便还将白九霄散落在地的衣裳一并顺手拿走了。
白九霄起身便想追出去,临出洞口之前方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身形一滞,停了下来。
此处虽说是个不毛之地,但也难免不会有精灵亦或是小妖,堂堂九尾狐帝君,若是被这撞见了赤身裸体,颜面何存?
没了一身衣服对于上神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待白九霄重新幻出一身衣裳穿上在身之时,槿清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九霄追了出去,山洞之外阳光明媚,山水相伴着蔓草嫩枝,几只鸟儿相协自头顶啁啾而过,好一派春意盎然之景,却独独寻不到槿清的一丝踪影。
白九霄一阵气闷,愤然拂袖回了山洞。
这山洞本是那真狐妖的洞穴,机缘巧合之下却意外的成了槿清与白九霄的“洞房”
。
白九霄一声叹,无奈的坐在了床沿之上。
那一床的绫罗锦被略显凌乱,亏他昨夜还担心那寒玉床质地坚硬,她会睡的不舒服,特意为她幻出了这床被子,亏他还心心念念要与她情意绵绵,日久天长,亏他寻寻觅觅想了几百年之久,她竟丝毫不领情还对他大打出手!
白九霄越发气闷,无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乌龙误会,他们之间都是已成好事,这娃娃就这么跑了,总归让他有一种被玩弄之感,怎的那娃娃难不成只是将他当做个兔儿爷一般,用完就扔?
不行!
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于他?白九霄心中愤怒滔天,想他堂堂九尾狐帝,怎么可以白白被玩弄?他势必要将这娃娃找到,要她对自己负责任才行!
想到此处,白九霄又泄了气,这四海八荒,如此浩瀚无垠,他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去哪里寻她回来负责?
几百年前那一见,让他记挂至今,今朝终于得以重逢,她却对他先是玩弄再是暴打……
白九霄越想越闷,此番前来的目的彻底被抛诸脑后,脑中即有对这前后缘由的不解,但更多的是槿清拿他当兔儿爷来玩弄的气愤!
遭了!
白九霄倏然眉头紧皱,那胖娃娃尚且是处子之身便如此淫浪,今朝被他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欢愉,食髓知味如何还能忍得住,岂不是要出去勾引旁的男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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