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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是摇头,“不用,容易引起注意,我们还不适合被他盯上,而且……做得越多,变数越多。”
方明应了声,“那何家……”
何家现在是一团糟,一家三口,各有各的乱。
方明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师傅二十多年前就安排好的,后面的事除了顺应局势推波助澜,其余不会轻易插手。
如果做得越多变数越多的话,那何家也不用插手。
想到这里,方明看了眼他师傅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年轻清俊。
视线很快垂下,心里有再多想法也不敢表露。
“再看看钟家那个吧。”
他没有再提何家,方明更不会多事。
房间安静了片刻,见方明没有告辞,男人淡淡问了句:“还有什么事?”
方明:“搭救江酌洲和何虞的人没有找到,江应远绑架江酌洲那次遇到的鬼物也再没有出现过。”
那一次江应远不仅没把江酌洲弄死,自己还差点丧了命,就连方明自己也感受过那种强烈的恐怖气息,哪怕仅有短短一瞬。
“知道了,多注意就是。”
……
江应远病重的消息放出去后,各家有交情的没交情的顾着明面上的面子,都意思意思让人过来探望,再不济也要送点礼物。
毕竟他们不知道江应远谋害人命的事,只知道他和江酌洲不对付,争财产。
现在重病不起,人之将死,谁知道江酌洲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现在也是江酌洲在管着他,而江酌洲……啧啧,到现在谁还不知他玩的那一手。
江盛虽然有所损失,但借此清除了内部顽固毒瘤和弊端,更重
()要的他还是洲科资本幕后老板。
有了这两层原因,江酌洲身上就是有再多争议和谣言,他们也要卖个面子。
对于江应远重病的事,没有人惊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应远就开始暴瘦,脸色总是比纸还白,眼下青黑浓重,说他没病都没人信。
只是有了这一出,江酌洲的命格坐得更牢了,“是真的克啊。”
因此,绝大部分人都是秉持着不得罪也不亲近的态度,亲自去探病的几乎没有。
江酌洲看了下送礼名单和探访名单,没有从中找出可疑的人。
江应远躺在病床上,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他张着嘴,眼神涣散,已经说不出话。
江酌洲轻描淡写瞥了眼,从病房中走了出去。
门拉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他正和助理说着话,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江酌洲站定在门前,等那人到近前时主动打了招呼:“周先生。”
“江总,江先生。”
周培柯听到声音才看了过去,见到江酌洲眼里掠过惊讶,视线往病房内看了看,“听说小江先生他……抱歉,最近太忙了,没有顾得上来探望,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提。”
“您客气了,我会的,周先生怎么在医院?”
“这家医院的研究项目有我的投资,过来开个会议,顺便看下资助的一个孩子,心脏病,要做手术了,小江先生怎么样?”
“该做的已经做了,生死有命。”
周培柯叹了一声,“既然碰到了,我想进去探望一下,不知道小江先生方不方便?”
“请便。”
江酌洲让开了身。
周培柯走到病床前,江应远许久眼神都没动一下,直到周培柯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好好养病,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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