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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浓在酒店层的电梯口站有好一会了,她有点紧张,即使穿着件羽绒服,手脚还是微微地打着颤,等会她要干一件大事,是她年的乖巧人生中,最为出格的一件大事,会紧张也很正常。
她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腿,走到一面玻璃墙前,光洁的玻璃墙面,清晰地映出她清瘦娟秀的身影,秦浓是学表演的,学这个专业的人都瘦,只是为了镜头前不显脸大,不过秦浓本身就是九头身,脸小,天生当演员的料。
秦浓安静地站在玻璃墙前,默默地发呆,对自己将要做的事,还存有一丝迷茫,她该这样去做吗?这样做值得吗?她以后会不会后悔?
可没等秦浓再细想,电梯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是几个服务生和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他们搀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推挤挤地往前走,穿西装的男人被围在中央,看不清模样,但从他蹒跚的步履中可以看出,男人喝醉了。
秦浓心头一颤,她等的人来了。
闺蜜男友祁哥之前发信息告诉她,廖总今晚会在这边应酬,已经开好房间,应酬后会直接上房间休息,房间号是。
秦浓心里默念着这串数字,心脏剧烈跳动,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她还是咬了咬牙,悄悄跟上这群人,可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廖总身上,没人发现后面多了人,秦浓就这样顺利跟进了号房间。
一进门,就有服务生打开房间的大灯,但喝醉酒的廖总,却突然发难,让人把灯关掉,太刺眼了,那服务生又手忙脚乱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暖黄的壁灯。
将廖总送进套房的主卧后,几个服务生便鱼贯离开,和秦浓错身而过的时候,那几人神色都有些疑惑,像是弄不明白怎么突然多个女人,但他们也没有多问就匆匆走了,走在最后的服务生,还很有礼貌地将房门带上。
门锁咔哒一声,将秦浓锁在这陌生的空间里。
这时,那个衣着时髦的女人从卧室走出来,裙子有些乱,露出香肩,显出一丝特有的风尘味。
她见到秦浓后楞了下,随即神情愤愤地说:“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七哥说好今晚让我侍候这位老板的,怎么又叫人来了?”
秦浓也懵了,有点搞不清状况,她喃喃说:“祁哥下午就给我发信息,让我在这边等着。”
那女人神色不耐,正想说什么,忽然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低吼:“滚!”
外面两个女人同时瑟缩一下,很快,那女人撇了撇嘴,对秦浓说:“算了,这单生意我不做了,那酒鬼明显是个不好相与的,你要留就留下吧,我走了。”
说着,她拎起沙发上的手提包,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下子套房里就只剩下秦浓和廖总两人了。
安静的陌生空间让秦浓感到紧张,她来回踱了几步,最后还是咬牙决定留下,这事关乎到她以后的前程和资源,她不应该轻易退缩的,成败也在此一举了。
秦浓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到客卧的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袍,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和裙子脱掉后,光着身子穿上了睡袍,套房里有暖气,即使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但秦浓的手脚却一直颤抖着,紧张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秦浓之前交过男朋友,才刚分手不久,两人同居了半年,秦浓算是有性爱经验的,但她极少这般主动,更别提要去勾引一个陌生男人,想想都觉得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犹豫了一下,秦浓赤脚走出客卧,在客厅倒了杯温水,端着走进主卧,主卧里一片昏暗,只能借着门口的微弱光线,勉强看清房间内的布局,超大的双人床上,歪躺着个身型健硕的男人,床边地板上,一个装饰用的台灯,已经被砸得七零八落。
秦浓深吸口气,又往里了几步,小声说:“廖先生,廖先生你睡着了吗?要不要起来喝杯水?”
男人在床上烦躁地翻了个身,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像是在努力压力过大的情绪,他声音沉闷,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哑声说:“居然敢下药,找死。”
秦浓有些意外,她本就觉得床上趴着的男人,姿势看起来有点奇怪,像是要挣扎,又像完全脱力,原来是被下药了啊。
这样岂不对她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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