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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衿沉默了许久,才回应道:“我知道了。”
手机被重新递了回来,郁泽欢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
郁泽欢抬眼看向陆子衿,“李叔在电话里说了啥?”
陆子衿顿了顿,似乎不知道如何解释一般,犹豫良久,诚恳地说:“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郁泽欢:?
那么长的一大段叮嘱,只浓缩成了这几个字,谁信啊?
……但如果是李叔的话,好像确实有可能。
那位是从小亲手将他带大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叔早已替代了郁泽欢那位早逝的母亲以及花心不着家的爹在郁泽欢心中的地位。
李叔对他的关心不少,高中毕业后若非郁泽欢实在不想回那个空空荡荡冷冰冰的老宅,而想要把李叔接出来住的提议一直没有得到李叔的应诺,要不然郁泽欢早就把李叔给接到他家了。
家里那唯一一间客房,原本就是为了留给李叔的。
想到这里,郁泽欢也就没有纠结太多,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好吧,不过你听听就是了,我还不需要沦落到一个高三的小孩子照顾。”
退出房间,陆子衿的背抵在房门上,回忆了一下那位李叔在电话里同他说的,其实也和他说的没差多少,只是话里话外暗示他要节制一点,毕竟他的小少爷身体很差劲。
陆子衿起初听到的时候还诧异了一瞬,但他心中有鬼,比郁泽欢明白的更快,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他还是应下了。
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小孩子这个称呼,陆子衿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心底稍微有点不爽。
他与郁泽欢年龄的差距不过只有两年零六个月,不到三年的事件,却像是一个无法跨越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
不过没关系,他迟早会跨过去的。
本来今天预计是要去医院看望郁泽欢捐助的那个名叫夏夏的小姑娘,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突入而来的感冒打乱了原先的计划。
郁泽欢在家躺尸了一整天,第二天才稍稍退烧,没有继续发烧。
早上强行把郁泽欢拖了起来,盯着他喝下了一碗苦涩的中药,又吃完了早餐,陆子衿才出发去学校。
郁泽欢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大概是昨天睡了一天睡饱了,现在完全睡不着,再加上鼻子还堵着,呼吸不顺畅,他也没心思睡觉了。
微信上辅导员再次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校,郁泽欢揉了揉额角,爬起来去找衣服穿。
再不去学校,辅导员大概要上门来了。
[扶额苦笑]
考虑到自己还生病着,十月底的天气也确实凉了许多,郁泽欢翻出了一件驼色高领针织衫换上,下面就随便套了一条牛仔裤。
郁泽欢拎着他装了手机和钥匙的斜挎包就出了门,至于课本?课本是什么?
过了一会,安静了没多久的客厅再次传来了开门声。
忘记带纸巾了。
感冒真难受。
抽了张纸擤了一下鼻子,郁泽欢顺手把客厅的一包抽纸塞进了自己的斜挎包中,原本扁扁的斜挎包顿时鼓鼓囊囊的。
啪得一声,玄关门再次被合上。
郁泽欢坐上了自己的保时捷,才想起来查看课表。
他是t大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学的是与家族企业毫无关系的传播学,本身他对这个专业不是很在意,只是因为纪嘉宁当年高考报了这个专业,郁泽欢也就顺便参考了一下他的意见。
然后被纪嘉宁忽悠地一起上了t大,还是同一个专业的。
不过报完专业他就被好些人明里暗里地提醒过,让他更改成金融专业,或者和家里企业相关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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