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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你这房子虽然大,满打满算最长距离也不超过50米,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自己走?”
郝靓在说话的间隙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一间卧室,扔在了床上,七手八脚挣扎起来后她马上改口:“好了,既然都过来了,怎么来的就不计较了,我睡这个房间是吗?晚安,慢走不送!”
单尔信瞪了她一眼:“这是我的房间。”
郝靓诧异:“你为什么不住那个带着豪华浴缸的主卧?
“清扫起来麻烦”
,单尔信皱起眉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然后跳上床,伸手就去扯她的浴袍。
他匆忙间只套上了一条睡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睡裤的松紧带正好卡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十分引人遐思,十分让人流口水,但清白还是要捍卫的——虽然那清白已经不存在了——郝靓死死拉着浴袍的带子不松手。
“这房间你自己打扫?”
郝靓试图挑起些不那么影响清白的话题。
“偶尔。”
表姐季月定期让小时工过来打扫,但偶尔他过来住,就自己动手了。
但单尔信显然已经有些不耐,懒得过多解释,继续拉她的浴袍:“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脱了,再等会儿天真亮了!”
说完干脆强行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她又扒了个精光,郝靓先是惊呼一声,后来见他不是扑上来而是从瓶子里倒了些什么进掌心里,终于发现自己有可能想岔了,弱弱地问:“干,干什么?”
单尔信似乎明白她的误会以及现在的了然,略带些嘲意地看着她:“这回不是你,失望了?”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微微低下|身,拉过郝靓将她放平,搓热的双掌已经按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力度,每一点都落到她的痛处,没多久郝靓便舒服地哼哼起来。
单尔信看着掌下雪白的身体大片小块地布满淤痕,青的紫的都有,显得十分可怖,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却是埋怨:“怎么伤这么重,刚才怎么不喊?”
郝靓翻了个白眼,心道大爷你兽性大发,我喊了有用吗?最疼的还不是这些地方,最疼的…我还不给你按!
不过看在他后续服务的还不错,郝靓决定做件好事宽宽他的心:“我就是这体质,不过没关系,经常受伤恢复的也快,过两天就下去了。”
正在腰间揉搓紫色指痕的某人手上一顿,忽然无意识地用力,惹得郝靓哇哇大叫,他赶紧收了手,带些怒意地问:“你经常受伤?”
郝靓趴着正着他继续刚才的服务,没看他脸色,懒懒地答:“是啊,我命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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