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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见了吗?大少爷真好了?
”
小厮问。
秦烁正烦:“好了(),
(),
我瞧着比从前还好。”
“那这怎么办?眼瞧着秦家就是您当家,大少爷怎么好了?”
小厮乱出主意,“要不……小的给他饭菜里下点药?听说外头有种毒,无色无味,吃完就吐血归西……”
“不行,他若是自己病死了最好,若是查出被人毒害,岂不是直接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
秦烁没有那么笨,转念又说,“对了,你听过还魂之说吗?”
小厮哪里听过这个,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怎么觉着,我大哥不像是自然好起来的,倒像是用了什么法术,或者走了什么歪门?”
秦烁细细地思索,“太怪了,病了这么多年一下全好,一醒来就能自己下地,脸色也好,也不见消瘦,这里头有古怪。”
小厮急得抓耳挠腮:“那您打算怎么办?”
“你过来,我有件事吩咐。”
秦烁先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说,“你去外头帮我寻个厉害的人来,道士也好,和尚也好,仙家也好,看看我大哥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偏门的东西,别是养了替身小鬼!”
“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厮得了活儿,一溜烟地跑走了。
院子里,秦翎看他们都走了才放心,只是不懂二弟将僧骨送来究竟何意。
初秋的风吹过面庞,同样也吹翻了僧骨上的白纱,秦翎赶忙弯腰将纱布抻回去,一人一骨面对着面,他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暖意。
暖意中还有一丝甘甜的清静。
秦翎一时出了神,直到面前的门开了他才起身。
钟言怕他吹风,先将他拉了回去,关上窗,怕他这个强行续命的脆皮人被吹倒了。
“刚才看什么呢?”
钟言给他沏了一杯茶。
“看那僧骨。”
秦翎接过了茶,“我在想……究竟是何种心境才能了然万物,放下世间种种,甘心原地坐化。
若是我……必然做不到决断。”
这就是佛的境界了,钟言自然想不通:“你先别想那个了,我问你,你刚才和你二弟说什么了?大清早的,他带人跑咱们这里发癫。”
提到这个,秦翎站了起来,当作一件人生大事来说。
他今日精神好,眼里有不同往日的神采:“你放心,我将二弟训斥了一顿,往后他必然不敢贸然闯进来,更不敢带着外男进来。”
钟言却心想,你还是低估了你二弟,他什么都敢。
“还有,往后这院里只有我和元墨两个男子,不会有第三个,你不必事事紧张。”
钟言心虚地咳嗽两声,你眼前就是第三个。
“还有。”
秦翎顿了顿,笨拙地说起自己的曾经,只图她一个心安,“我从前当真没有相熟的丫鬟,往后也不会有,更不会纳妾,你……你放心,往后你就是这院里的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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