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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薄薄的嘴唇,唇珠却带着一点肉感,伏黑甚尔像终于找到合适下口地方的野兽,抬起你的下巴,咬上去你的嘴唇。
你嘴唇的触感稍软,咬上去便不想分开。
伏黑甚尔咬着你,像咬着一片花瓣。
白色的、肉质的花瓣。
轻轻一捻便挤压出花瓣的汁水,轻轻一舔,味道微甜。
铃兰白花瓣有着象牙色的质感,玉石色的莹润,朵朵花瓣中藏着抖动的金黄花蕊,像捧着花束的圣洁少女。
你这朵铃兰花被蹂躏得凄凄凉凉,唇舌发红。
梦中又被野兽啃了脸的你很想骂爹。
现实中,伏黑甚尔捏着你的下巴在与你接吻。
你在无尽的痛苦和发麻的舒适感中渐渐有了神智。
“妈妈”
你好像听到旁边有人这样叫你。
谁啊,这么眼瞎。
你只想张嘴骂回去。
叫爸爸,不然叫爷爷。
在烦人的呼唤声中,你大脑的疼痛感渐渐弱下去,你只感觉在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压得你又重又热,很想踢开这床厚棉被子。
越来越强的不舒适感让你渐渐从梦境中脱出,意识里开始回想你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试图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映入你视网膜首先是一头黑发,随即那张棱角犀利的脸映入你的瞳孔。
熟悉的脸,但那张脸上垂着眼、沉静的神情只让你想到一个人。
你意识不清,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惠?你怎么在这?”
惠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家上学吗?怎么又捡到了你?你有什么百分百必被伏黑惠捡到的bug吗?
你忽然收住了声。
伏黑
——这阴沉着一脸要把你杀了的样子,这家伙是伏黑甚尔啊!
你猛地从床上坐起,头也不疼了,脚也不酸了,嘴也不麻了,掀开被子就往地上挑,一副被人捉奸慌不择路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从窗口跳出去的急迫感。
“惠?你喊的不会是我的儿子,伏黑惠的名字吧?”
你的肩膀被人按住,伏黑甚尔那张阴沉笑着的脸从你的肩膀上探来,活似恐怖片。
啊真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这么一个正直良好青年怎么会和一对父子一个乖巧像小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奇怪父子扯上关系呢。
你脑海里回旋着一长串为自己开脱的话,在对上伏黑甚尔的眼睛后,最终只剩下四个字——
天要亡我!
好在伏黑甚尔看样子没怎么生气,最多的是猝不及防得知一个大瓜后的恼羞成怒。
对你来说是个尴尬的瓜,对伏黑甚尔来说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伏黑甚尔听完你的来龙去脉,在桌上托着腮闹别扭一样撇着眼、撇着嘴。
细细观察之下,你能看出伏黑惠和伏黑甚尔父子的相似之处。
长相相似,嘴唇微薄,眼角上挑,眉锋入云,英俊中带着秀美,凌厉的表情也如出一辙。
只是伏黑惠脸上还带着小孩子的婴儿肥,看起来比伏黑甚尔可爱得多,头发也是和他爸相反的炸起来的海胆头。
伏黑甚尔就更不用说,那道刺目的刀疤,浑身杀人不眨眼的黑暗气质,总是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人,要不是一样的姓氏,你都很难相信他们是父子。
趁伏黑甚尔发呆的时候,你打量了周围,黑线地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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