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他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不是说好要看戏吗,戏没演完,回宫岂不是无趣。”
阮瑶思索片刻,便对着抬轿子的宫人道:“殿下仁善忠孝,忧心皇后娘娘,赶紧跟上些。”
“是。”
很快,轿辇重新起来,很快便浩浩荡荡的出了明粹宫。
只是他们一直没有追上董皇后。
不同于董皇后和周美人的“轻装简行”
,太子殿下身边跟着的人不少。
加上太子“受了惊吓”
,不能操劳,故而着轿子走得也不能太急。
等走到皇帝寝宫外时,早就不见那二人身影了。
赵弘也不进去,只是让人停了轿子,随后就走出来,在殿外垂手而立。
有宫人经过时,常会往这边或侧目或行礼,赵弘一概不理,尽然是一副为了父皇母后忧心却又不忍打扰的模样。
而阮瑶心中虽有疑问,也没有立刻上前。
她站在侧后方,乖巧的不言不语,只用眼睛看了季大一眼。
季统领心领神会,带着随行的侍卫和宫人退到了一旁,距离不远不近。
赵弘依然没有反应,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寝殿的大门。
直到里面传出了吵闹声,弄得站在殿外守门的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赵弘才淡淡道:“成了。”
阮瑶便上前半步,小声问道:“你说的大戏,到底是什么?”
赵弘从不瞒她,这次也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只怕现在里面已经打起来了,虽然看不到场面,但听些动静也是可以的。”
刚说完,就听到了“哗啦”
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阮瑶眨眨眼睛,或许是因为赵弘的气定神闲,所以她也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带了浓浓的好奇:“皇后娘娘为何想要见陛下?按理说,她现在该是很怕见到陛下才对的。”
大殿下微微偏头:“为何怕?”
“自然是因为是她谋划的刺杀,无论中间是否出了岔子,这祸根都在她这里。
如今陛下因此伤了身子,始作俑者自然该是避之不及,怎么也不会上赶着往前撞才对。”
“瑶瑶说得对,她自然不会主动去,除非,有人逼她去。”
阮瑶昂头看他:“是你?”
赵弘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起了另一桩事:“在许久以前,那时母妃刚刚过世,我忘了许多,既不记得母妃是因何过世,也不知道我能依靠谁,所以我就选择倚靠那时候还无子的董后。”
阮瑶知道他在董后处过得并不好,故而没有应声,只是在男人宽大衣袖的遮掩下,将自己的柔软指尖附在他的手背上。
大殿下手掌翻转,轻轻的勾住了阮瑶的手指,声音却不停:“那时候,董后虽将我记在她名下,但却并没有全然信任,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责难,尤其是见到我思念亡母的时候,她便气恼了。”
“罚了你?”
“倒是没有,只是会在夜深人静时,让嬷嬷跪在床边,对着我背诵孝经,声音很大,隔绝不断。”
“不能不听吗?”
“手脚都束缚住了,堵不住耳朵,如何能不听?”
阮瑶愣住:“这是什么手段?熬鹰?”
赵弘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我不得而知,最终是我三天三夜未能合眼,困极了,便在太傅授课的时候睡了过去,又遭了父皇的处罚,大病一场,自那之后,我便知道不再董后面前提起母妃了。”
阮瑶虽然知道赵弘小时候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到能惨成如此。
细细想来,一个没有亲生母亲庇护的孩子,落在董皇后这样蠢毒之人手上,如何能安生?
况且这还是在董后未曾有亲子的时候,对着仅有的儿子还有所收敛。
想来等六皇子出生后,赵弘的日子就更加艰难。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