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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尘云离用袖子蹭掉尘文简脸上的血痕,露出他淡墨山水一般的俊颜。
干掉的血有些难擦,尘文简被他搓醒了,被血液糊成一股一股的睫毛掀开,涣散的视野渐渐在他脸上凝聚。
斑驳皲裂的天空在尘云离头顶展开,他是破碎的世界里唯一完好无缺,唯一干净漂亮的存在。
“尘……”
“我来接你了。”
尘云离说,他托着尘文简的手臂将人扶起,“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
尘文简缓慢地眨了眨眼,他刚刚苏醒的大脑略显滞涩,很久都没反应过来尘云离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歪头靠在尘云离身上。
尘云离衣上清冽的皂角香味被他的体温熨得温暖柔和,尘文简用鼻尖蹭了蹭。
第一次,从濒死状态中脱离的他闻见的不是刺鼻的血腥味。
我和我的冤种父兄
是夜,可能因为昨夜封剑塔主发怒的缘故,那些怨魂不知躲到了何处,今晚的山顶十分清净。
尘文简在洗澡。
他站在井边,身着中衣,一瓢一瓢地舀起井水浇在身上。
混着血渍的水滴滴答答打在脚边,蜿蜒流向四方。
尘云离透过窗户,看见他沐浴在月色与水光下,洇湿的衣衫紧贴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半透的布料隐约露出胸前白净的肌肤和上方的伤痕,不久前还狰狞可怖,现在已经淡得趋近于无。
他别开视线,明明没想什么,却莫名有点心虚。
揉了揉发烫的耳根,尘云离隔着门板轻咳,提醒道:“天气冷,别洗太久。”
淅淅沥沥的水声一顿,片刻后,尘文简应了一声,又隔了一会儿,尘云离听见敲门声,开门将他放了进来。
尘文简换了身黑衣,浑身萦绕着未散的寒气,睫毛湿漉漉的,眼底云缭雾绕,看上去竟比平时更柔和些。
“我可以……”
他犹豫着开口,“在你房中借宿一夜吗?不会占你的床,我打地铺就好。”
他的手指抠着门框,说话时紧了紧。
“……进来吧。”
尘云离侧身,“打地铺就不必了,我柜子里有多的被子和枕头,委屈你跟我挤一挤了。”
“嗯。”
尘文简眨掉睫毛上的水珠,轻声补充道:“不委屈。”
狭窄的、只能容一个成年男人平躺翻身的木板床,今夜堆着两床被褥,尘云离睡在里侧,用被子裹得像个蚕蛹,挣扎着钻出脑袋,扒了扒凌乱的发丝。
尘文简朝向他侧躺,手臂规规矩矩地搭在颊边,碎发从额前垂落,半掩他精致的眉眼。
烛火熄灭,月色入户,空气中浮动着秋风携来的清冷霜气,冲淡了本就不浓烈的睡意。
尘云离刚刚看过尘文简受刑……不,练功的场景,闭上眼睛就是那些血腥画面,鼻尖似乎还能嗅到淡淡的铁锈味,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眼皮艰涩沉重,是身体正在发出急需休息的信号。
然而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尘云离烦躁地挠头。
似乎是听到动静,尘文简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五指松松环住他的手腕:“不习惯和别人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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