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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抱他,每日就只有我在哄孩子。”
“你把身体暖好了,就去帮我哄孩子,听到没有?”
林执听着她的声音,笑着说了一声,“好。”
次年七月,林执忽然迷上了刺绣,专门去苏地找了绣娘去专心学,沈姝见他每日刺绣只当他发了疯,也不管他。
直到八月,林执忽然带了她和一堆聘礼,去了景宁侯府下聘。
景宁候这难相处的岳丈这一次终于笑呵呵的收了聘礼,景宁候夫人还去拉沈姝的手,笑着嘱咐她要做好人家的媳妇。
八月中,沈姝的喜轿从景宁侯府送出来,周围的百姓纷纷好奇去围观这摄政王娶亲,沈姝坐在喜轿中,隐隐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
“听说这次摄政王娶亲,有三书六聘,十里红妆,王爷亲自绣了嫁衣做了凤冠,连那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都是王爷亲自做的,说王妃怕黑,于是将那红盖头做的像纱一样薄,新娘子能从里面,隐隐看到外面的东西……”
喜轿很快走到了王府,今日沈骁也来了,少年天子站在众人前,翘首等待自己姐姐的到来。
他虽才登基不久,周身却已有了不少威严的气度,光是站在那里,便能让人觉察出与众不同来。
他紧紧盯着那喜轿落下,沈姝从中出来,与林执拜过堂,这一次他们成亲,他没有面色阴沉,也没有攥紧拳头。
时隔一年,沈姝又一次被林执挑起了盖头。
次年九月,沈姝从外面忙完,回到府中,随后一眼便看到屋中的桌上,摆放着许多避火图。
林执正在垂下眸子,一张一张认真的看。
那些避火图张张生动形象,沈姝只扫了一下,便瞬间面红耳赤,她忍不住看向林执,“你弄这么多避火图回来干什么?”
平日里面他便已经够能折腾了,昨天晚上,他还拿了手指不停的去探,探到她整个人都像是烧红了一般,哭着让他出去。
若是再研究了避火图,他岂不是更能折腾?
林执却抬起眼,有些无辜的开口,“不是我。”
“今日我在你房中找到了一个匣子,打开匣子,就是许多避火图,和一个绣春囊。”
沈姝这才想起这些避火图是怎么来的,磕磕绊绊的开口,“这些都是……我姐姐送给我的……”
林执“嗯”
了一声,随后抬起手,将那精致的绣春囊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又将它凑近自己的鼻翼仔细闻了闻,“姐姐倒是会选,这个绣春囊里面的香料,比之前长顺的那一个,要好上许多。”
沈姝一下子便想起了许久之前,她一直疑惑的那件事,脸更红了,“那一夜……”
林执抬起眸子,去欣赏了一会儿她通红的脸,才慢悠悠的开口,“那一夜,我以为你得了风寒,想要去给你治。”
“谁知道,我只是想去治病,你却抓着我的手指,求着我将手指放进去。”
明明林执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平铺直叙,言语之中从无调戏之意,沈姝却还是觉得自己再不想看见他了,于是干脆跺了脚,转头就走。
林执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啧”
了一声,随后抬起手,又去将那些避火图一张一张的收入匣中。
那些小人虽姿势,体态各不相同,却都是女子在上。
啧,她这姐姐还真是会体恤他,只可惜,除了在密室的那一次之外,沈姝倒是从来都没有去上面过。
等他收完了避火图后,又去拿那绣春囊,这次他特意去看了一眼绣春囊上的图案。
又是她在上的。
啧。
……
沈姝原以为自己跑了便算是躲过了,直到接下来三日,林执非要她在上,折腾到她连续三日都伏在他的身上,再也起不来……
次年十月,沈姝又被诊出了怀孕,正好一月。
林执掐着手指算了算,正是在他非要让她在上面的那几天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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