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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不会啊!
正凝神思忖着,忽听南公子“啊”
的一声叫。
原来她只专注凝思,浑然不觉犀牛梳下的头发已打了结,她一用力,弄痛了他。
南公子的脸冷若冰霜,沉声道:“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连个头都不会梳。”
贝雪气的从后边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讥诮道:“你嫌我笨手笨脚的可以换人嘛!”
没想到南公子在铜镜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白眼,勃然道:“你想激本公子放了你,本公子偏偏不让你得惩。”
接着翘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样,懒洋洋的说:“奴婢贝雪,手脚粗笨扣一两,目无主子扣一两,现在一共欠本公子一千零二两银子。”
“你”
贝雪盯着他登时哑然。
眼前这个bt男,难不成掉到钱眼里了?他怎么这么不讲理!
这银子越欠越多,自己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重获自由?贝雪气滞于胸,真恨不得掐死他以泄心头之愤。
南公子在铜镜中,盯着她那张气的铁青的小脸得意道:“看什么看,想让本公子再扣你几两银子吗?”
以后若他不满就扣银子,这日子还有法过吗?心烦意乱的贝雪气的都快抓狂了,却不得不暗气暗憋。
他的发丝又粗又硬,很有光泽。
绾了半天贝雪也没绾好他的头发,后来干脆把头发拢到一起,用发带将其束好,梳了一个马尾巴辫。
左看右看,南公子质疑道:“这就是你为主人梳的头发吗?”
贝雪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该死的!
本小姐连自己父母都没这么侍侯过,叫你占了大便宜,你还唧唧歪歪的。
见她气鼓鼓的不作声,南公子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摆成个“大”
字道:“更衣。”
深吸了一口气,抖开衣服,贝雪帮他穿上。
可她对那服饰不太了解,衣带系了觉的不对,改了重系,然后又觉的不对,反反复复,不知不觉已急的汗水涔涔。
突然南公子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轻蔑的说:“你还真是笨的可以!”
然后自己系好衣带,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贝雪重重跺脚“哼!
拽什么拽?你以为谁爱侍侯你啊?早晚我要想办法逃出你的魔掌。”
南公子留给贝雪的印象就是卑鄙无耻,阴险狡诈。
她不由的猜想这样一个人,是当官的?还是富家少爷?还是其它的什么?有意和下人打听他的身份,而得到的答复都是,侍侯好你的主子,其它的一概别问。
吃过早饭,有人通知她收拾行装跟主人出趟门。
她询问去哪?他们也缄口不言,这令贝雪十分诧异。
他这人倒真是古怪的很,这么神神秘秘的隐藏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转念又一想,也好,这说不定这就是自己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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