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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给老太监扶正歪斜的帽子,他笑得温和,声音却冷,“您可以直接和父皇说,这京中的权贵吃得太饱了,能耗费万金建起一个屁用没有的摘星楼,没道理守卫边疆的将士吃不饱,世间没这样的道理。”
少年眼底墨色翻涌,带着吞噬一切的疯狂,“您也是穷苦出身,该知道的,这次,就当我任性了。”
他抬脚向前走去,独身走入天光,抬眼看去,宫道尽头,初洄朝他挥手笑着。
鹤星安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变得明媚,溺毙的深海中的人被拉了一把,提着的那口气缓缓松开。
快步走去,在初洄面前站定,他仰着脑袋,“你怎么来了?”
初洄俯身,为他披上大氅,“今日下了雨,怕殿下着凉,给殿下来送衣服。”
鹤星安笑得开心,牵上他的手,初洄有些慌乱,想挣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初洄心虚得四下张望,“殿下……”
“有点冷。”
鹤星安的声音有些低,带着一种莫名的落寞。
初洄下意识牵紧了些,还将手往自己袖子里塞。
鹤星安也紧紧回握着,仰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伸手去接雨丝,“这天……太冷了。”
是该让它暖起来了。
初洄不懂,却也知道鹤星安现在的心情并不好,将人的衣服拢了拢,他温声道:“殿下,我们回家吧。”
鹤星安一愣,随即笑开。
“好,回家。”
初洄能明显感觉到,那天之后,自家殿下明显变得忙碌起来。
以前大半天都待在府中的人,现在成天都看不到人。
初洄现在就是校场,书房,府门前,三点一线。
看着站成望夫石的初洄,月明都无奈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干脆让人在廊檐下安了个凳子。
而另一边,经过几天的准备,鹤星安将之前埋下的暗子全都启动,让人将那些权贵府中的后宅秘事编成话本,一家家上门讨债,首当其冲的便是定国侯府。
无他,鹤星安记仇。
“瑞王殿下,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鹤星安朝着随行月朗招招手,“给王大人看看。”
王译疑惑,接过话本,看着封面上那大大的——《侯府密事:小娘火辣辣,公子榻上宠》。
整张脸变得极其难看。
扯动唇角,他翻开书看了一眼,合上书,神色冷冽,“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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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星安放下茶盏,“这雨前龙井不错,宫中的也就这样了。”
瞥了一旁上茶的侍女一眼,王译挂上笑,“王爷说笑了,在下府中的东西如何能和宫中相较。”
鹤星安笑,“是吗?”
“自然。”
王译压着情绪,“王爷,我们还是先来谈谈这件事?您想要什么?”
鹤星安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神,“就:()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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