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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在楼梯口还没离开,就听到房间里男人虚弱的哭声,“路曼,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以后我们好好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不是最喜欢摸着我的那个睡觉吗?我以后都让你摸好不好?你怎么不摸,你真的对我一点性趣都没有了吗?”
“你为什么要缩手?我硬了,路曼!
你别走!”
路曼的脚自发转了个弯,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房间门口,门缝拉开一条能容纳一只眼睛的距离。
全裸的男人抱着半裸的,还不停在他胸口上到处乱摸,捉着他的手就要往身下放。
不是,男男啊!
路曼一时不知道该吃瓜还是犯恶心,犯恶心吧也谈不上,毕竟两男人都很养眼,她的眼光可不是盖的,从不吃丑男。
但吃瓜似乎也有点怪怪的,两个都是她吃过的男人,若真的搞在了一起,那她日后岂不是不能用了?
脑子里转起了山路十八弯,想了半天后她将门缝微微拉回了一点。
还是吃瓜有趣,男人可以再找。
狡黠的棕眸再次往屋内探去,眼前却突然一片漆黑,男人硬挺的腹肌抵在她的脸前,房门唰的一下打开。
半躬的腰部僵成一节,她缓慢抬起头,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打扰了。”
齐蕴藉绷起指尖弹向她脑门,语气酸溜溜的,“癖好不少,今晚打算摸着谁的睡?”
“路曼!”
阚斉渊踉踉跄跄着撞向他的背后,路曼从他腰侧探出脑袋,就见他伸着长剑往齐蕴藉身上扑。
挖去,发了个烧那玩意儿还挺大啊!
越来越近的玫红肉肠止步在男人身后半米距离,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齐蕴藉一手撑着阚斉渊的肩膀,一手捂住路曼偷窥的眼睛,满脸的无奈,“你上楼,他我来处理。”
路曼拽着他的手露出无辜的大眼睛,“遮什么遮,我都看了多少遍了,你一个人不行吧?我不接受我老公是个同。”
“放心!
我对他没有兴趣。”
他反手擒住他胡乱挥着的双手,强押着推进了客房浴室,很快传来水管放水的声音。
路曼捻手捻脚跟到了浴室门口,趴在门外偷摸听着里头的动静,殊不知诡异的身影被光线打在磨砂玻璃门上,被里头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齐蕴藉将他甩进浴缸,以防他乱跑,又用毛巾裹紧他的手脚。
门突然从内打开,路曼晃了下,栽进男人怀里,还未站稳身体,整个人被压在门上用力吻着,鼻息里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皂香。
今天的似乎是橙香,有点腻,不太清爽。
她松懈下肩颈,回抱住他的腰背,慢慢回应着。
此刻的浴室雾气弥漫了上空,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不断地呢喃,以及吻得难舍难分的二人唇齿间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交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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