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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池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爱驹身上像是被虐狠了的样子,随后看向黑驴也是一样的时候。
看向苏然,“这驴在哪买的?割爱吗?”
太有趣了,贼精。
这黑驴打架,完全是偷袭,设陷阱,还懂得利用绳子把他的马给缠住脚,再进行撞击。
赵华荣拉着贺景风在一旁目瞪口呆。
四人在一驴一马开打的时候,就站在这里了,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
她和贺景风担忧的要命,旁边的两人则是一脸淡定的看着。
赵华荣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说这是你的爱驹?千里驹?你就看着它们打成这样。”
贺池摸了摸鼻子,“连一头驴都打不过,活该,”
他觉得说千里驹,太丢脸。
苏然笑,回答他之前的问话,“捡来的。”
说完走到黑驴身边,蹲下,将绳子解开。
看着明显是败将的大黑,拍了拍它的头,“吃亏了吧!”
赵华荣突然惊叫一声,“啊~我厨房里还蒸着包子,火都应该要没了。”
大黑一跃而起,在贺池的千里驹边上转了一圈,似在说,看吧!
我自由了。
苏然没眼看的拉着贺景风就走,反正黑驴也没那么蠢真的用命来打,顶多是皮外伤,淤青。
贺池觉得要是自己的马还套着绳子,肯定吃亏,于是也解了绳子之后,自己也离开。
午饭过后!
贺池带着昨晚的那十个亲信,在离着家里不远处的空地,搭起了木板。
苏然问了赵华荣才知道,是给他们做的临时住所。
她虽然不明白贺池怎么突然回来了,但她知道,贺池离开军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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