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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之舟将耳针恢复成原样后,便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碧茶之毒解开之后,他耳上三个黑点也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无瑕的白色,如今正涨得通红。
“你又没耳洞,这耳坠不戴就是了,何苦为难你的耳朵。”
倒叫李莲花想起了那年这人捏他耳朵的时候他说的话。
“做戏做全套啊。”
他朝鹤之舟张开双手,“再说了,你不是想看吗?”
李莲花平日里多穿得素净清雅,这样的红衣甚少出现在他的衣物中,就像是刻意想与鲜衣怒马的李相夷区分开一般。
鹤之舟难免也会想看看他当初穿红衣的模样,而嫁衣对他而言更是别具诱惑。
毕竟他们都是男子,在一起后也未曾想过成亲之事,而即便是成亲,他也不会叫这人如女子般凤冠霞帔,所以这兴许是他唯一一次得见这人穿嫁衣的模样了。
虽是这么想,但被直白地点破,还是叫他面颊有些烧,还带上了些歉意。
李莲花抬手敲了一把他的脑门:“想看就想看,寻件新的嫁衣对鹤大东家而言又不难,下次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鹤之舟捂着脑门看着他,见他神色柔和,便忍不住靠过去,将身穿嫁衣的身上人拥入怀里。
“行了。”
他抬手摩挲了一下鹤之舟的后背:“这衣服还等着还回去呢。”
鹤之舟却只是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用轻飘飘的气音说道:“等一切都结束,我陪你回云隐山,去见你师娘,到时候我们成亲吧。”
李莲花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你总是该回去见见她的。”
鹤之舟用拇指蹭了蹭他泛起红色的眼角,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她很想念你。”
这人总是知道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事。
李莲花想朝他笑一笑,但发酸的鼻腔却让他很快抿起嘴唇,垂眼将眼眶的热意强压下去。
“也是……”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的骨节,发出滞闷的哑笑声:“我身上的碧茶之毒已解,也不必再寻师兄的尸骨,是该上山同她负荆请罪了。”
鹤之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漆木山的死同样是这人的心结之一,不是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便能抚平这股伤痛,真要开解,也唯有芩娘这位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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