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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人放在木桶前,才去提锅里烧的热水。
待他来回几趟将水倒得有八分满,又伸手试了试温度后,才满意地去看身边的人。
李莲花这会儿已除去了外袍跟中衣,解开了挽发的竹冠。
“可以了?”
他看着眼前男人滑动的喉结,轻笑着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一边踏入桶里一边道:“这桶是小了点,不然多装一个人也无妨。”
鹤之舟自然是听懂了他话中的调侃,无奈地站在桶边,用木瓢舀起热水,缓缓地淋在他还未沾水的肩上。
他转过身,趴在桶檐上,脸上带着刚抹上去的水汽,在烛光下朦朦胧胧,好似出水芙蓉。
鹤之舟低下头去,他便笑着撑住身体,迎上来接住他的亲吻。
只是这浴桶着实是小了些,两人缠着亲吻了一会儿,他便不得不喘着粗气地让人坐回水里。
李莲花也不用他手上的木瓢,用手拨起热水淋在身上,又接过鹤之舟掺了莲花瓣做成的香胰子,细细地将身体清理一遍。
冲洗掉为数不多的泡沫后,他从桶中站起身,并不避讳还淌着水的身体被跟前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反倒朝他抬了抬手,“搭把手。”
鹤之舟取过一条绸质的澡巾将他裹起来,抱回了床上,顺便用内力为他拂去湿漉漉长发上的水汽。
李莲花声音里带着三分刚出浴的慵懒,明知故问道:“不是说不宜动用内力?”
确实受了内伤,但不至于一点内力也提不起的鹤之舟弯腰堵住他的嘴。
这一吻叫两人都动了情,李莲花躺在床榻上,指尖顺着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滑向满是自己的双眼,抬手挥灭了烛火。
“你的澡等会儿再洗怎么样?”
含笑的声音在骤然暗下的房内更添了几分蛊惑的风情。
鹤之舟脑子几乎立刻答应下来,理智却如丝弦一般挂着,叫他从这人身上爬起来,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后就着这人刚刚用剩的热水将身上刷洗了一遍。
李莲花在床上支着脑袋看他,见他像跳入河里的大狗一样,一身湿漉漉地从水中爬起来,又自己抖干净了水珠,才呼哧呼哧地摆着尾巴跳回了床上。
他忍不住抬手挠了挠大狗的下巴,见这人傻乎乎的模样,语气不知是叹气还是调侃地道:“你啊,该说你是根木头呢,还是该说你笨得可爱呢?”
鹤之舟抓住他作乱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身上脏,等会儿若是……对你身体不好。”
肠道脆弱,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这时又不像现代能有一层防护,真要做些什么,自然是得将自己打理干净,以防万一。
李莲花这会儿却真的要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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