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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地喂我吃大餐,简直受宠若惊。
剩下的活儿我来干,你躺着享受就好。”
“哼……”
接下来,一张超大超宽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变换着姿势,猛力进出……
直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大壮才抱了老婆去浴室清理了出来,一起神清气爽地摊开在床上。
安程靠在大壮的肩膀上,用手指划拉着他健壮的胸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才做完爱的人精神上都很放松,安程的话题渐渐到了禁区:
“你好了没?……”
“什么好了没?我不一直都好好地吗?难道你还想我再来一次,向你证明一下我好得很?”
“大壮,你知道我的意思,再几天,是你娘的祭日,你……”
大壮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好了。
我会去祭拜的。
不管她是怎样的人,都是我娘。
儿不嫌娘丑。”
不是外表上的丑,是品行上的丑。
但是,没办法,无论如何,娘就是娘,再怎么丢脸,大壮也不可能就不认她了,再说,死者已在黄泉下,也没法计较。
“那就是没好。”
安程断然地说,加上一句:“其实,你娘也不丑。
怎么说呢,只是为爱痴狂,做了一些错事。”
大壮淡淡地说:“别说这个,我不想听。”
安程执拗地说:“一直不说,不提,就永远是你心里的一根刺,让你难受。
我今天这么无私地奉献自己,可不是光为了叫你享受,我还要拔刺!”
大壮无奈地听着安程继续说道:“你娘的日记我看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其实是很爱裴伟泽的,当然,事实证明这个爱情落到最后全是不堪,可是,爱就是爱,就当时而言,她的心是真的。
就像我们一样,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在别人看来,也照样是扭曲的、错误的。”
大壮反驳说:“我们不一样。
我们是同性恋,但是,我们的爱情没有对妨碍到别人,也没有妨碍到道德底线。”
安程迟疑了一下,终于将心里的疑惑说出了口:“我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光听潘乐施的一面之词,也许,另外隐情。
裴伟泽当时有些欲言又止的矛盾表情,而潘乐施呢,看似无辜,但是,他的心也太阴暗了,把那个什么小鑫生生弄出白血病来折磨至死,再怎么大的仇恨也不至于这样吧。
所以,他使劲地丑化裴伟泽是有可能的……”
就冲着裴伟泽那一天打电话时说的那些有点担当的话语,安程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些好奇心,也许真相还隐藏在下面,需要再度探究。
大壮默然了一会儿,说:“可是,裴伟泽当时不是一声也没反驳吗?就算是默认了。
再说,就算有隐情,我也不想再继续探究下去了,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探究过去探究过来,发现他还是个渣,那就太难受了。”
安程张了张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说:“好吧,裴伟泽就是个渣,咱们不去洗白他。
但是,大壮,我还是觉得你应该体谅你母亲。
她是做了一些错事,可是,她为为此付出了代价,后半生基本上都在赎罪,你还要再怪她,她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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