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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糟了,我哥他们过去了!”
二娃子惊呼道,拔腿就逃。
“现在这些年轻人,开玩笑是越来越过分了。”
安三叔看着跑远的二娃子叹道。
“这些娃子皮实,也不会傻愣愣的站在葡萄藤下面挨着的。”
安逸信安慰道。
“不过你们这边的习俗倒是有趣,也不像北方那边的乞巧节,也不兴中国情人节。
不过这烧桥蛋倒是有趣,下次还有这样的习俗,我们就腌制些鸡翅、羊肉来办篝火晚会吧!”
徐季同开玩笑道。
“不过这些习俗还好,一个寨子的人这时候聚在一起,聊聊天,小孩子闹闹,也增进关系。
而且说不好在很多年前,这本就是一个篝火晚会的形式,慢慢的蜕化成现在的模式了。”
书砜坐在桥边的草丛中说道。
“那是不是很多年后,又会变成载歌载舞,烤全羊什么的篝火晚会啊?或者是男男女女欢聚一堂,围着火堆相亲这些了。”
安逸信看着河里面玩着的小孩,还有那边掏着火堆的大人说道。
这样的夜晚其实很让人相望,悠然与快乐。
“这里以后将会更好!”
安逸信保证似的说道。
“嗯。”
安逸信点点头,他也希望,自己的家乡变得更加美好。
“逸信,你家的桥蛋烧好了,快过来夹。”
安三叔在桥上喊道。
“来了来了!
徐大哥,你把竹篮给我,我去夹桥蛋。”
安逸信一边回答真安三叔那边,一边向徐季同要着篮子,他们家十多个蛋呢,只能找个装的东西。
安逸信对烧好的桥蛋也带着浓浓的怀恋,小的时候,爷爷奶奶每年都要给他烧两个,而且每一个都会细心的把他身上给滚转了,希望他一年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
烧好的桥蛋,很烫手,还是只能用竹子往外夹,里面更是烫手,一般就是放凉了才能剥开。
大人还好,那些个小孩猴急着,看到桥蛋刚刚被掏出火堆,就像用手去抓,每每被大人拍开,还不死心的想要找机会再次行动。
安逸信把自家的桥蛋都夹到竹篮子里,拎着篮子和书砜、徐季同坐在桥旁边的那片空地上,等桥蛋凉一会儿再吃。
而他悄悄加进去的那三个桥蛋,也被他悄悄的放进了小筑里面,这会儿那三只恐怕已经是吃上了。
烧熟了的桥蛋外面那层泥已经烧干了,轻轻一磕就掉落了,而原来打湿的纸也是被烤干了,把红绳子接下来,里面的蛋和煮的相差无几。
不过在泥糊得薄的地方,有些会出现火烧后的黄色,有些则是直接爆掉了。
安逸信烧桥蛋的地是寨子里让着的,火刚好,一个也没有出现爆掉的。
“我给你系吧。”
三人都没有着急这吃桥蛋,而是将红绳子往手上系,当然左手系右手,右手系左手,很不方便的。
所以书砜看着安逸信在那里折腾,放下自己的红绳子,主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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