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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景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己。
好像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错的错的错的,所有的错的事情、因素、性格堆积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卢景。
他发现他的烦并不是因为别人,都是因为自己,他烦卢景,可他自己就是卢景。
好烦。
叫它小景怎么样?最终卢景也没有给胡斯御发出去那条消息,乌龟、蜗牛、寄居蟹等等等等,一切有壳的生物大概都可以用来比喻卢景,他最擅长的就是知道自己“该”
做什么事情却毫无作为——这里的“该”
泛指一切普遍大众会做的事情和卢景心里想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给胡斯御发一条信息,别人都会这么做,在朋友之间聚会结束之后,特别是对方还这么晚送你回家,你应该问候一句“平安到家了吗”
,不仅仅是别人会这么做卢景才想这么做,是他自己也真的想跟胡斯御说句话。
但他还是没有。
但他总是没有。
张之意肯定是不会早起的,第二天卢景八点钟起床上班,偷看了一眼张之意的房间,房门关着。
张之意从来都是不关房门的,除了偶尔睡前……做一些那种事情的情况他会关上房门,还是因为之前没关门被出来倒水喝的卢景正好撞上,卢景脸都烧红了,张之意却笑他羞什么啊?你没弄过啊?卢景再三跟他说,拜托以后做这种事一定要关房间门,张之意这才知道关门。
但昨晚不可能,他肯定没那个心思。
卢景心里别扭得很,很想对张之意道歉。
可是他又觉得这件事是张之意先做错,可是他自己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能因为别人错在先他就可以毫无负担地犯错。
临走的时候帮张之意点了一个午饭外卖,特意备注家里人在睡觉不要敲门放在门口就好了。
还怕张之意没关手机声音发微信会吵醒他,所以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写着“昨晚很抱歉,我给你点了午饭,放在门口了,你要是起得晚用微波炉加热一下再吃”
。
昨晚睡前卢景混乱地想,是不是因为认识了胡斯御,有机会跟胡斯御做朋友,所以他太着急了。
急着想证明自己可以跟胡斯御那种人做朋友,急着想证明自己可以处理好很多事情,急着想证明自己跟“普通人”
一样。
那要是没认识胡斯御呢?他试着想象,如果没有认识胡斯御,昨晚他下班之后不会喝酒,不会光着身子站在客厅被陌生人敲门又撞破邋遢的样子,也不会因为张之意再三违背约定而决定说破一切,他会继续忍让,继续当好欺负的小绵羊,而不是搞成现在这样。
他的意思绝不是这一切都怪胡斯御,可他就是会这么想,为了跟胡斯御相处,他必须得逼自己不当乌龟,不当蜗牛,不当寄居蟹,可他做不好。
周五。
今晚卢景没有在公司里加班,而是带着电脑回了家。
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他早上走的时候给张之意点的午饭,都已经七点多了,他预定的是中午十一点送到,还好现在天气凉了,放这么一下午也不会坏掉。
卢景拎着外卖开门回家,再一次看见一地狼藉。
只不过这次张之意蹲在一地狼藉中间,客厅最中央摊开一个行李箱。
张之意听见开门声,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语气听起来平平:“欠你的房租我过会儿转你支付宝,这个月的房租也会一起转给你,放心不欠你的,也给你留大半个月时间找下家,行吧?”
卢景手心里出了一层汗,愣了半晌才问:“那……你去哪里?”
张之意耸耸肩:“随便找个兄弟家凑合几天,找个工作。”
说完他顿了一下,好像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这句话,半晌接上,“睡醒发现人家跟我提了分手,好友直接删了。”
卢景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面对现在的状况,只道歉:“对不起,我昨天……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当着她的面跟你说那些,我可以帮你解释。
要不……你就住在这里月底再搬也可以啊,这个月房租你都交了为什么还要搬走?我不会再跟你说那些了,真的很对不起。”
张之意显然不在乎卢景说这些话,他把两件短袖塞进行李箱,看着一条牛仔裤貌似纠结要不要了,纠结半天才扔在沙发上,随口答:“分了就分了呗,你解释什么?”
卢景哑口无言,解释……解释什么,他也不知道。
卢景看见他早上写得那张纸条飘落在地上,被张之意的一个行李袋压住了一半,应该是没有被看到。
他默默把外卖和电脑都放在桌上,帮张之意一起整理东西。
张之意没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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