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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晚上才走神了?”
洛银河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的重点永远在李羡尘身上。
见李羡尘没说话,洛银河伸手在他手背上轻拍着,柔声问道:“你在担心什么?他大约是上了年纪,膝下子嗣凋零,”
说着,洛银河笑了,“好在,五殿下厉害得紧,胜雪这丫头如今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李羡尘见他竭力安慰自己,伸手在他头发上顺了顺,笑道:“你别担心了,我没事。”
于是,洛银河从不知因果,变成了因果知道一半,更别扭……但他的职业素养告诉他,这种事情不能强问。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洛银河肯定就作罢了,空间与距离感拿捏得让彼此都舒服,关系才能良性长久。
可洛银河终归是人,关心则乱,对于李羡尘……他偏偏想不动声色的探查一番。
只是如果想知道,就得想些别的法子。
把他灌醉?洛银河在心里撇嘴,这货能把自己这样的喝倒四五个……催眠?嗯……上回还不够尴尬吗……还真拿他没辙了不成?他瞥眼见钟楼不远处,城南也搭了台子,正是春衫桂水阁的场子。
洛银河偏头像李羡尘笑道:“大掌柜,春衫桂水阁咱们多久没去照应一番了,今日去那住一夜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驱傩,古时多个朝代年终或立春时节驱鬼迎神的祭礼活动。
番外五(下)这些年经过凌怀安的悉心打理,春衫桂水阁已经不再是相姑馆子,变成了一个吃喝玩乐一体化的娱乐场所,收容的全是些孤苦无依却又身怀雅艺之人。
洛银河每想起这茬儿,就不禁暗挑大指——凌怀安在经营经纪这方面,绝对是个中翘楚。
卖艺不卖身的招牌一出,反倒有许多风雅的公子小姐前来捧场,看看这些艺能之人到底有何不同。
骤然相见,凌掌事先是一怔,而后显出了极为明显的开心,快步迎上前去,作揖道:“大掌柜、洛先生,多年不见,都好吗?二位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差人来招呼一声,好让在下准备一二。”
洛银河笑了,道:“不用准备,就已经很好了。”
他目光转向春衫桂水阁大门前的演艺场子,台上一名白衣公子抚琴吟唱,不知是什么曲子,却很是婉转动听。
跨年的表演大多热闹非凡,敲锣打鼓,披红挂彩。
眼前这道景象,反像吃多了口味浓重的菜肴之后的一口淡酒,清冽解腻。
细看这人与映禅有几分神思,洛银河便问凌怀安道:“映禅,今年没回来吗?”
凌怀安笑意浓了,答道:“他前两年收到个小弟子,颇为投缘,二人江湖游历去了,说是想去寻丘明(※)的遗律。”
观神色,知言外之意,洛银河知道,映禅公子与他这小弟子,感情颇为要好,甚至亲密异常,心道,映禅也终于有人相伴,不至于形单影只。
他正想着,凌怀安向厅堂内的一道墙上指着,道:“那是映禅去年画的。”
只见那水墨丹青中,一人坐在山崖前抚琴,身后运笔留白神妙,分不清是远山叠嶂还是云雾渺茫,也正因如此,才衬得抚琴这人,神韵仙姿卓越。
洛银河忍不住走到近前去看,待看清那人眉眼,心头一颤——倒有六七分与李羡尘相似,只是将军的神色向来萧肃,这画中人却灵秀,眉眼中还带着几分稚气。
如此看,若说映禅对李羡尘全无心意,大概无人相信,洛银河只盼映禅与他这名小弟子交好,是因为灵魂心思交融,而非他的一副皮相。
想到这,他不禁向李羡尘看去,见他也正看着画怔怔出神,眼珠一转,主意来了——李羡尘这人,有时好好跟他推心置腹是没用的,闷蛋一个,偏要耍些勾扯他心思的小手段,才能让他即便知道前面是个坑,也义无反顾的跳进来。
洛银河定定的看着李羡尘,直到将军察觉了,看向他时,他反而淡淡的将目光挪开,转向凌怀安,笑道:“劳烦凌掌事,准备一间客房,今天我们宿在这里了,白云醉还有没有,好久没喝,想解馋两杯。”
说完这话,也不理李羡尘,兀自转身上街,看那白衣公子抚琴去了。
要说凌怀安是多精明的人,风月场纵横多年,洛银河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一看自己惹祸,架势不妙赶忙风紧扯呼。
向李羡尘恭敬一礼,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谁家里的,谁自己哄去,万一哄不好,你俩打起来,可不能拿我当炮灰。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
给大掌柜安排的自然是最好的房间。
一进门,似曾相识,可不正是二人第一次来春衫桂水阁时住的那间。
只是屋里的陈设有些许变化,更加雅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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