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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嘴唇仔细描绘着他唇的形状,交织在一处的炙热气息带来一阵酥麻,他犹如溺水般窒息,放弃了一切思考,腿也跟着发软,身子脱力,跌进了傅弥萧的怀中。
傅弥萧的后背又一次撞到了车子的侧门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直接触发了车子的报警器。
在那刺耳的警报声中,伊澄在心中祈祷,明天醒来时能够断片。
以及,明天慢一点来。
……“卧槽!
我的帽子!”
dlj基地别墅里,日晒不知道多少杆,反正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伊澄终于醒来了。
醒来前脑袋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余光里那掉落在车前轮边上,他那命途多舛的帽子。
上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基地的了,他更不记得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从地上把帽子捡起来。
该不会落在停车场吧?伊澄一个鲤鱼打挺,头痛欲裂,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才强挺着从床上爬起,打算换身衣服去停车场找帽子。
他刚把上衣脱掉,房门就被人推开,沈星迟手里拿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与他四目相对,愣了愣,下一秒就尖叫起来,不光如此,还用帽子挡住了眼睛。
伊澄被这刺耳的尖叫声搞得头更疼了,眉毛拧在一起,“都是男的!
你叫什么?”
“再说了,是我被看!
要叫也是我叫吧?!”
沈星迟这才把眼睛露出来,耳根子都红了,“澄哥……你身上有、有奇怪的痕迹……”
?伊澄裸着上身去穿衣镜前照了照,好家伙,还真是,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有深深浅浅几处暧昧的红痕。
所以……他昨天到底干了什么?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了一下,腰不疼,屁股……也不疼,除了宿醉后的头痛以外,他的身体没有其他任何异常。
看来没发生那种事。
“可能蚊子叮的吧。”
他转过身,随便敷衍了屁颠屁颠跟过来的沈星迟一句。
虽然现在是十一月末,初冬时节,但他说有蚊子那就是有蚊子。
而且以他家ad的智商,肯定不会怀疑的。
果然,沈星迟恍然大悟,“原来是蚊子呀,我还以萧神咬的呢。”
“……”
昨天傅弥萧咬没咬人他不知道,不过自己……好像是咬了他,还给人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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