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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答他,她的小脑袋仍点得厉害,眼见她就要一脑袋栽进了炭盆里,朱辞远加快了脚步,走上前扶稳了她,他蹲下身来又唤了几声,怀恩心中窃喜,知道鱼儿上了钩,她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抬了头,眼睛却仍闭着,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鼻腔里发出来的。
她刚应完,便一头顶在了朱辞远的胸膛上,小牛犊似的,朱辞远见了,好笑又无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怀恩见自己奸计得逞,忙乘胜追击,嘤咛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细软的发就轻轻的挠在他手背上。
朱辞远只觉一股烫热从腹底窜了出来,他不敢多作停留,忙将怀恩放在南侧的小塌上,她这几日都是睡在这里的。
他替她掩上被子,瞧了瞧,又替她褪着脚上的黑靴,一手捏在她柔软的小腿上,手底下传来温软的触感,另一手一用力黑靴便被摘下,露出白棉布的长袜来,偏生那棉袜也被浆洗得有些薄软,隐在其下的脚趾显出几分轮廓来,愈发引人遐想。
他忽得起了念头,想她俏皮地踮起脚来的时候,小巧的指头该是泛着胭脂色的……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忙如出一辙地褪下的另一只黑靴,匆匆坐回了桌案。
怀恩察觉到朱辞远的离开,忙深深地蹙了眉头,怎么回事?不是说喜欢自己吗?平日里瞧着也是昂藏男儿,怎么还赶不上三喜那个死太监!
怀恩只觉匪夷所思,想得脑袋瓜都疼了,最后得出结论,觉得是自己这把烈火还没烧到火候。
她躺了一会儿,便装作热醒了的模样,揉揉眼睛将衣衫褪得只剩下亵衣来,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弄出了点动静。
朱辞远听到抬眼看她,此刻他早已恢复如常,便温声问道:“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这儿不用伺候。”
怀恩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地冲他点了点头,“奴才不困了,殿下。”
她说着指了指一旁的书架,“奴才能不能去找本书来瞧?”
见朱辞远点了头,她这才掀被下床,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地毯上,很软和。
怀恩在书架前站定仰起脸来端详了一会儿,这才翘起脚来,要勾最上层的一本。
朱辞远的目光汇在她白嫩的脚丫上,这绮念再次升起,他瞧见了,瞧见了她脚趾的胭脂色……视线上移,她的亵裤已洗得有些发白,松松垮垮的,不过靠着臀峰拢着,现下她踮脚伸手地勾书,上衣就随着胳膊往上提了起来,露出一段脊背接臀处的细白,纤细的腰顺着往下是臀峰起势前的缓坡,瓷白鲜嫩,就是玉如意弯柄那般的弧度……朱辞远一时腹升热流,慌忙瞥过眼,转过头来看鱼缸,可脑海里想着的却还是那段温软玉白。
可再转念一想,莫不是她从前和那些太监住在一起时就是这般随意,方才的万千旖旎顿时化作酸流醋海,朱辞远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到怀恩身后,伸手去勾她要的书。
怀恩耳朵机敏着,瞅准了时机,脚下一个趔趄,人就往后倒去。
朱辞远见状忙环臂稳稳扶住。
待怀恩稳住脚步,刚转过身来,朱辞远便松了手,怀恩的笑容顿时便僵在了小脸上。
朱辞远将书塞到她怀里,转身便走,“你这衣裳旧了,往后别再穿,若传了出去,要丢端本宫的脸面。”
怀恩低头瞧瞧,忍不住腹诽,反正也是穿在里面,怎么会丢了你的脸面这般想着便闷声闷气地一头钻进了被里,翻来覆去得睡不着,生平第一次怀疑了自己。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闭着眼睛想着,身上倒是真热了起来,她烦闷地一脚踢了被子,翻了个身。
朱辞远闻声抬眼看了看,以为她是睡梦中才踢了被子,无奈地揉揉眉心,他知道今夜他这书算是看不成了,他索性合了书本,抬脚往塌边走去,顺手便给她盖上了被子,小心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怀恩却赌起了气,眉头打起结,像跟朱辞远对着干似的,脚丫子又将被子一下子踹开。
朱辞远这才发觉她哪里是睡着了,这是在同他闹脾气呢。
虽没有想通关节,但还是十分好脾气地替她又盖上,眼见她又要发作,他按住了被角,“别闹。”
怀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索性不装睡了,只撅嘴怒瞪着他,朱辞远难得的有些茫然。
怀恩看着他,滞闷之气愈盛,有一种哑巴想说话却没了舌头的感觉……她索性将被子一拉,盖过头脸,整个身子都钻到了被子底下,她气得在被里胡蹬了几下,活像只被绑了钳的螃蟹,却仍觉心中气闷异常,于是她鲤鱼打挺似的,翻了个身,本想借着这个力道坐起来,然后瞪他几眼,顺便在心里咆哮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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