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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阮明瑜矫情,而是做那种事对她而言实在不好受,沈豫北仅有的两次都很粗鲁,弄得她很疼,恕她反应慢,实在感受不到其中欲仙欲死的乐趣,只有无休止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既然做那个是受罪,傻子才会上赶想着去做第三次。
可惜阮明瑜的一句实话,听在沈豫北耳中就变了味,把人强制性的翻了过来面对他,阴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阮明瑜最烦他阴晴不定,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太难受了,不想跟你做”
闻言,沈豫北的表情有些古怪,盯着阮明瑜,似在打量她说话真假。
虽然他有洁癖,在两性关系上不乱来,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过他的能力,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满足不了她了?
阮明瑜不大了解男人,更不会了解男人在那方面的执拗,尤其是像沈豫北这样要面子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既然难受,那必然是要做到不难受为止。
思及此,沈豫北捏住阮明瑜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一字一句道,“想不想做由不得你,我既然娶了你,不玩岂不可惜了。”
玩这个字对阮明瑜来说,那就是形容妓女的,顿时让她恼羞成怒,撇开脸,两手挣扎推沈豫北下去,“我不想跟你睡一块,你回自己床上。”
沈豫北脸色阴的可怕,盯了阮明瑜片刻,一言不发下了床。
阮明瑜以为他会回自己的床上,哪知道他是穿了大衣往外走。
砰得一声甩门上把阮明瑜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怔怔看了眼紧关的门,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好半天才闭上眼。
隔日天不亮阮明瑜就醒了,翻了个身朝外,然后就看到了沈豫北,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侧躺在他的床铺上,还在沉睡中。
阮明瑜轻手轻脚下了床,端着洗漱用品去公用洗漱间洗漱,这个时间福利院还很安静,阮明瑜在洗漱间碰见了梁源。
“明瑜妈妈。”
梁源笑嘻嘻的喊了她一声。
阮明瑜笑了,“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闻言,梁源欢喜道,“昨晚跟院长妈妈说了,我今天回家去看我爷爷。”
梁源的事,阮明瑜听院长提过,他母亲跟人跑了之后,父亲再婚,梁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过,直到奶奶过世,本就患病的爷爷无力照看他,才把他送到福利院。
“你爷爷家离这远吗?”
梁源摆摆手,“不算远,我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我爷爷家在离镇上不远的一个村里。”
阮明瑜想了想道,“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跟你一块吧。”
黔南多山,说是走一个小时,等于是爬一个小时的山路,梁源这种情况,走山路还是有些困难。
阮明瑜又道,“就当是我跟你一块出去玩玩。”
梁源犹豫了下,随后点头,“嗯,那我们洗漱完之后就出发吧!”
跟梁源出门前,阮明瑜思量了下,给沈豫北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一声去向。
五河镇在半山腰的平原上,它下管的村庄都很散,甚至一个村的两户人家之间都距离很远,梁源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跟阮明瑜介绍本地风貌。
“我中学就在那儿上的。”
梁源指指不远处的红旗。
阮明瑜道,“依你的年纪,现在该上高中了吧。”
梁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学习成绩差,没考上高中,院长妈妈让我复读,但我想自己也不是读书那块料,索性就不念了。”
阮明瑜笑着安抚他,“没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总有你擅长的东西。”
梁源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当厨师!
我可以单脚着地站半天!”
说着,他又有些失落,“可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招我这样的。”
阮明瑜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你都没试呢,怎么就下结论了?搞不好你以后会是个大厨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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