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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傻眼了。
带孩子一起冒险的计划就此搁置,两人只得重新规划一番职业道路。
身边的领导、同事不是没劝过他们干脆退役,好好带孩子得了。
但不论是姚中凤还是羊梧,他们俩人都无法割舍冒险者的生活——或者说,这样的生活已经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了。
最终,两人选择了合乎法律的一套方案:停业六年,抚养姜冻冬到六岁,接着将他送去幼儿公寓。
这套方案飞船完美,就是最后的步骤完成得分外艰难。
当初办理幼儿公寓的托儿手续,还是羊梧和姚中凤划了整整一周的拳,才决定由姚中凤去。
姚中凤现在都还记得他牵着姜冻冬,把他送到幼儿公寓的场景。
六岁的姜冻冬穿着新买的小黄鸭套装,走路还连蹦带跳的。
姚中凤试图告诉姜冻冬,以后他都要一个人在这儿生活了,他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姜冻冬圆乎乎的脸上出现茫然的情绪,“那妈妈你们去哪儿?”
要不是羊梧顶上,姚中凤能立即泪洒全场。
安顿好姜冻冬,一出幼儿公寓的门,姚中凤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从要抱在怀里慢慢成长到满地乱爬,再到亦步亦趋地跟上他们的脚,陪姜冻冬成长的六年时光,姚中凤和羊梧的确时不时地怀念冒险者无拘无束、充满未知的生活,可与此同时,他们也真心实意地在收获到难以被取代的幸福美满。
‘要是冒险者中心允许oga参与就好了。
’姚中凤不止一次这么想过。
可惜冒险者不允许oga参与,甚至冒险者中心的卫生间都只有alpha与beta两种性别。
在这个方方面面都歧视者oga参与社会的世界里,姚中凤想到姜冻冬的性别,就想叹气。
抵达幼儿公寓时,正值午餐时间。
姚中凤恰好能带姜冻冬一起吃个饭。
“妈妈!”
十一岁的姜冻冬只到姚中凤胸口那么高,比起上次见面,姜冻冬又长开了些,虽然还是圆圆的脸蛋儿,圆圆的眼睛,但眉宇间少了些幼童的懵然。
姜冻冬开开心心地牵着姚中凤的手甩来甩去,“妈妈妈妈!
爸爸呢?爸爸去哪儿了?”
姜冻冬平等地喜欢着他的爸爸妈妈,在他的认识里,两个人是密不可分的。
“你爹在忙,来不了,我就先来看看你。”
姚中凤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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