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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桃红柳绿,柳絮纷飞,正值初春三月,草长莺飞之时。
街巷上,店铺林立,宽长的朱雀大街上,时不时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飞驰而过,马蹄溅起飞扬的尘埃,很快又落下。
今日的大胤与往常一样,平静且美好,无聊且庸常。
唯一不同的是,街巷角落,这几日新来了一个姑娘。
那姑娘一看就是十几岁的年纪,明眸皓齿,雪肤花貌,穿一身颜色质地皆很简单的襦裙,散落到腰际的青丝用一根发带挽起,头上仅仅戴着一根素簪。
即使是如此,也难掩她周身浑如天仙的气质。
前两天,看相的老头路过,差点给这姑娘跪下称臣,他捋捋胡须,颤巍道,这姑娘命格极贵,日后当不可限量。
哪怕是谎言,旁人听了也得开心半天,谁知这姑娘可不一般,她把老先生扶起来,对着他恭敬的笑。
脸上没有一丝怠慢之意,更无半分洋洋自得,看上去根本没有将那极贵的命格放在心上。
一阵郎朗清音传来,宛如溪涧流水沁人心脾,中间还夹杂着小孩子们的笑语。
只见用木棍架好的台子上,烛火置于台子后面,有几只皮影小羊放在白纱后面。
只见两只小羊各从白纱一端走到中央的一根独木桥上,两只小羊剑拔弩张,谁也不肯相让,于是互相争吵起来,左边的小羊抬头踢腿,尖声道:“我先上的桥,你退回去。”
右边的小羊一听很生气,也抬头踢腿,羊角气的仿佛要飞出去:“我先上的桥,凭什么我先退,要退也是你先退。”
姜昔楹画的小绵羊栩栩如生,两只小羊诙谐可爱,小孩子早就被逗得前仰后合,表演结束,仍旧笑的停不下来。
“这也太好看了吧,昔楹姐姐,我还想看。”
“我也是。”
“我也是。”
在小孩子们齐声欢呼声中姜昔楹又表演了一出皮影戏,小孩子们笑声不断,宛如银铃般飞向天际。
眼看天色渐暗,头顶的云彩也慢慢压下来,有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傍晚来临。
姜昔楹将东西收进红色小木箱,准备回姜府。
小孩子们都依依不舍。
“昔楹姐姐你要走了吗?”
姜昔楹依次抚过他们的头顶,笑眯眯道:“对呀,姐姐要回家了,明天姐姐再来。”
姜昔楹步履松快走在回去的路上,这已经是穿越到大胤的第十四天,她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安逐渐转变成熟悉。
她本来是二十世纪的皮影世家的独女,立志要把皮影文化发扬光大。
可谁知一觉醒来,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于变化,姜昔楹的态度一向是既来之,则安之。
如今她是姜通判的庶女,姜家对于家教礼仪一向很严格,是以每次姜昔楹购置皮影需要的物品,和刘小娘需要的中药都是从偏门偷偷溜出去。
看护偏门的侍卫总是偷懒,因此这几日出去一点事情也没有。
今日,姜昔楹一踏进偏门,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安静的不对劲,在第六感的驱使下,她悄悄放轻了脚步声,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到西园,去侍奉生病好些天的刘小娘。
刚一踏进西园,就听到一声冷冽的女声。
“站住!”
姜昔楹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今天这尊大佛怎么来西园了。
姜昔玉在西园守株待兔,看到姜昔楹回来,自然是怒不可遏,看相人的话自然也传到了姜昔玉耳里。
贵不可言,姜昔楹,一个小小庶女,竟然拿也敢在自己面前妄称命格极贵,简直就是妄自尊大。
不给她点教训看来是不行了。
姜昔玉慢慢悠悠走上来,面容看上去姿态娴雅,目中无人,声音也是一向慵懒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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