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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句话,问的人自然是陆忍。
陆忍笑而不语。
也是这时,池中的小女孩终于飘了过来,甫一落地,便撞在岑双腿上,动作极快地抱住了岑双的腿,眼看着还要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好悬才被岑双按住。
清音被这动静吸引,侧头一看,便见岑双手上拎着个荷花似的小娃娃,小娃娃眨巴着眼睛,无辜极了,也可爱极了,可岑双明显不吃她这一套,蹙着眉看着她,似乎想把麻烦的小孩丢开,但不知碍于什么原因,一直没丢,就这么拎着。
察觉到仙君的视线,岑双理所当然地看了回去。
清音被他一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转,朝他走了过来,大约隔了个镜灵的距离后,才停下,问他:“没事罢?”
他能有什么事呀?
岑双揉着小娃娃的脑壳,轻飘飘道:“没事呀。”
清音又问:“没有哪里不舒服?”
岑双无辜道:“也没有。”
清音点点头,叮嘱道:“若有哪里不适,要早些说。”
岑双的手一紧,几乎以为对方什么都知道了。
但他
将清音端详了几遍,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上突然冒出个声音:“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把小荷的头发都抓乱了。”
视线往下,便见自报家门的镜灵扶着脑袋上的小荷花,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岑双将她放下,见她只顾着将头上两朵小荷花扶对称,没心思继续往他身上爬,才没管她,转而看向江笑——他声音太大了,有点吵。
就算江笑不知道容仪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眼见对方耳朵尾巴都显露了出来,怎么叫都没反应,只木头似的拿剑架在陆忍脖子上,用脚猜都知道是陆忍干的好事,当即又急又怒连连追问,却得不到一点回应,如今容仪变成这个样子,他又不可能真对陆忍做什么,只能指着人鼻子一通怒骂,骂得很脏,几次将岑双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陆忍就是个泥人,被骂也不可能没脾气,只是他的自尊心注定他不可能和江笑对喷,所以在江笑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喷他时,扯了扯嘴角,终于出声打断对方,道:“上仙,别生气,我只是与小王爷开了个玩笑,他好着呢。”
江笑信了他的邪,怒道:“好?哪里好??你当本仙瞎的么???我告诉你,不管你对他做了什么,都赶紧将他变回去!
若你对他下了毒,便交出解药,若你取了他的魂,便立即将他的元神还来!
!”
“小王爷自然好着,既没中毒,也没丢魂,只是身上多了点东西,此事么,尊主也知晓,”
陆忍笑着合上折扇,另一只手抚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身,又道,“哎,其实我也想帮你的,上仙,奈何为时已晚,我如今也用不出法力,你叫我,倒不如让镜灵为小王爷消去身上的镜痕。”
江笑道:“什么,你什么意思,什么镜痕?这又跟镜灵有什么关系……镜灵在哪?”
陆忍却没再回答他,而是再度看向岑双,两人视线对上,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说着古怪的话:“尊主,我仍旧期待着下次会面,如若有下次。”
言罢,握剑的手突然用力,直接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江笑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对方划破脖子,倒在地上,再一点点消散。
江笑转头,连忙去看木头人似的容仪,发现对方并没受陆忍“死亡”
的影响,才松了口气,又懊恼地捶了下头,见岑双走过来,更愧疚了,道:“贤弟,我可真没用,还没问出他是听谁的吩咐潜入群芳盛会,就这么让他跑了,现下小兔崽子还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我可怎么跟他兄姐交代,唉!”
岑双拍了拍他的肩,劝道:“贤侄,你已经很努力了,这不是你的错。”
江笑又叹了口气,垂头丧气了一会儿,忽然又振作起来,道:“对了,镜灵!
方才姓陆的不是说,镜灵可以让小崽子恢复来着,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总得尝试一番……话说,贤弟,你之前是否见到镜灵了,可知它现在何处?”
岑双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笑一眨不眨地盯着岑双看。
岑双默了一会儿,抬手往脚下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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