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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两箱子——”
罗艺不好的预感从来没现在这么强烈过。
“没错,就是那两口大铁皮箱子。”
“……”
还没等罗艺抱怨熊孩子竟然不知道销赃!
竟然还把赃物带回家!
竟然毫无愧疚,一脸坦然地承认!
一切都来不及了——
因为罗春进门禀告,伍氏兄弟求见王爷千岁,现下人已经站在门外了,就等他宣召……
误打误撞,撞破盗案
罗艺听罗春前来禀告,道那伍氏兄弟已经在门口等候时,一时气急,又想责骂儿子,又想先藏了赃物再说,一时之间惶惶然不知所以。
和自己手忙脚乱形成鲜明对比,熊孩子捧着一小瓷碗的米粥,吹散掉些热气,低头小口小口,十分秀气地喝了起来。
罗艺看着就来气,敢情这夜盗之人是我,不是你。
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吃得下,到底说你这孩子迟钝好,还是无知者无畏。
厅中,张公瑾尚算镇定:“他们可曾说来作何?”
“据说是来请兵一同捉拿盗贼的。”
罗春刚把话说完,自知失言,要知道,这个贼人可是他家少保。
张公瑾略一沉吟,便对上座道:“王爷,看来少保并没有露出马脚,我们不必自乱阵脚——”
罗成此时也从小瓷碗中探出脑袋,好生安慰道:“父王不必担忧,儿臣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罗艺:“……”
去你的有信心。
罗艺略一思索,便吩咐罗春:“这样吧,你赶紧让人把这两箱东西搬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放起来,然后再传话让伍家兄弟进来。”
“不必传话了,本将已经进来了。”
伍魁甫一进门,就面色不善,若不是他等不及先闯了进来,还真是听不到罗艺这句话!
而如今目光落在大厅角落处的两口大铁皮箱上,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黑得和那灶房的锅底一般。
虽说铁皮箱子大同小异,但是,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府上刚丢失两个铁皮箱,他北平王府大厅就多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铁皮箱?况且刚才进门时听到的那句话,罗艺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怕是赃物还没来得及处理。
“好你个罗艺,”
伍魁阴着一张脸,沉声道,“今日怕是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这会儿都让人人赃并获了,罗艺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剑拔弩张之际,突然有人拍桌而起,气势非同小可:“放肆!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我北平王府。”
张公瑾定定地看着桌子一角……硬生生被拍掉了一个角,暗叹少保的武力值。
罗艺心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方桌拍掉了三个角,再来一下,就圆满了,直接晋升成圆桌。
伍魁死盯着地上那个桌角,这是假的吧假的吧……
“今日是谁当值?竟让人手持兵器擅闯我北平王府,还敢直言王爷名讳,前者居心叵测,意欲行凶,后者实乃犯了大不敬之罪,杖毙都不为过。”
罗艺闹了半天才闹清楚,熊孩子这是打算恶人先告状?
伍氏兄弟立时傻眼,直到王府侍卫训练有素地一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卸了兵器之后,强按着两人的头跪在了罗艺面前,伍氏兄弟才惊醒,开始一个劲地挣扎:“罗艺,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命人盗窃我府邸在先,这会儿竟然还敢绑了我兄弟二人,真当我伍氏兄弟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再怎么说,我们还是皇上亲封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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