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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陛下的呼吸扑面而来,落在她的脸颊上,很烫,她觉着自己真的在发烧,像原野上被点燃的草。
落于额头的掌心宽大又沁凉,她忍不住蹭了蹭对方宽厚的掌心,这一蹭,欧阳玫蓦地反应过来,抬眼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她依偎进了人皇陛下的怀中,手里紧紧拽着陛下的衣角,她的身体像有无形的吸盘,叫嚣着要紧贴在他身上。
“嗯。”
她眯了眯眼,试图把理智扯回来。
声音弱弱像是奶猫还没睁眼时发出的哼唧声。
人皇陛下的喉头在黑暗中滚了滚,还没到午夜,可他的那些尾巴已经出现,像无数触手潜伏进黑暗中,张牙舞爪地朝小姑娘的身上而去,但在堪堪要靠近小姑娘时,又被他呵斥停滞。
尾巴们不甘心地在扭动,它们像贪婪的蛇游走在她的身体四处,想要找到机会把她吞噬席卷,偏偏她一无所觉,一脸信赖地望着他。
“陛下,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
人皇陛下微微低头,望着被他整个搂在怀里的人,几条尾巴终于找到突破口,它们缠住她的脚踝,从她的裤脚钻进去,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眼中的湿意愈发鲜明,眼角甚至沁出了泪痕。
偏偏她一无所觉,信赖地篡着他的衣服。
泪蒙蒙地瞅着他,“陛下,可以为我找一处没人的房间么,或者,或者让纪童送我回家……”
“纪童”
人皇陛下略有不满,“她比孤更好”
他声音不紧不慢,目光锁定在她身上,如气定神闲的猎人对自己的猎物势在必得。
小姑娘没说话,她整颗小脑袋都在朝他的怀里拱。
他想起幼时地宫里那只橘色狸花猫,它生了一窝小猫,那些小猫咪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会急吼吼地手脚并用朝它怀里拱,后来跑来一只雄性灰斑纹狸花猫,那些小猫咪又朝雄性狸花猫怀里拱。
当时他还想,这些小猫又呆又蠢。
她浑身热烘烘的,手脚都在朝他身上贴,现在连小脑袋也朝他的怀里拱,他的眉头微蹙,顺着她的小脑袋看向自己胸口,她应该和那些小猫咪不一样吧
下巴突然被捏住,手掌很大,手劲也很大,欧阳玫被迫抬头和人皇陛下目光对上。
她听到人皇陛下问她,“孤是谁”
她迷迷糊糊地想,人皇陛下瞧着很困惑,是她刚刚有说过质疑他身份的话吗欧阳玫的脑回路一直在反复断片,她想不起自己刚刚说过什么,于是坚定回答,“是陛下。”
人皇陛下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手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红的能洇处汁液的饱满唇瓣,“告诉孤,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这声音好似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蛊惑。
欧阳玫努力睁大眼,脚趾紧张而又无助地蜷缩在一起。
好似有无数的滑腻触手在顺着她的脚踝钻进她的裤子里,沿着她纤细的腿肚一点点地往上。
她的双手想去掰扯驱赶,但颤栗的身体又在垂涎这些触手,她想要更多。
肌肤好似饥渴的旅人,每一个毛孔都在干渴地张开大嘴,贪婪地想汲取一切属于男性的雄厚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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