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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事好说,他又是为什么呢?
总不至于是看这药在她身上有副作用从而歉疚吧?
还持续了一天?
她这样一问,随即一笑,慨叹自己该去看脑子了。
老混蛋就没长良心,一早便是不争的事实,别再怀疑和抱有期待了,好没意思。
周烟在司闻家度过一天,其间,虹姐打来电话,告诉她那胖男人被糖果拉黑了。
她并不惊讶。
糖果虽然是开门做生意的,但老板在歧州也算一号人物,太平之时,给钱的是大爷;一旦出事,钱就不是万金油了,谁来也得办。
且不说周烟是糖果的老员工,单说司闻在她身后,稍动脑子也知道该站哪一头。
七点多,周烟准备离开,正要出门,司闻回来了。
他面色惨白,汗流满面。
她下意识地踮起脚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凉意透手。
她把他扶到沙发,倒了杯水,刚送到他嘴边,被他抓住手腕。
她再抬头,他一脸病态,情况极差,看起来强忍得好生辛苦。
但她也只是淡淡地问道:“吃哪个药?”
司闻把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周烟毫无防备,胳膊不慎磕在茶几上,疼得低吟。
司闻突然放开她,拿起她的胳膊,看到那块红处,低头含住。
周烟能感受到他舌头的温软,也能感受到他的失智。
她觉得够了,便抽动胳膊。
司闻却猛地用力,更加用力地舔她那截胳膊,随后舔改为咬。
周烟疼得眼泪涌出,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司闻将她的整条胳膊弄得没一处完好,他仍不满足,掀开她的衣裳,以一股如同报复的力量在她肌肤上磋磨。
周烟好痛,意识开始流失,艰难地喊他:“司闻……”
她只剩气声,如果周围不是极为安静,根本很难听清。
何况司闻已经完全失智,无论周围安静与否,他都不会听到。
奇怪的是,他还是停了,闭上了双眼。
周烟脱水一般斜靠在沙发上,胸脯微微起伏,让人很难判断她是不是快要死去。
外头正刮着风,风声犹如音不准的二胡,却能让她的心跳回归平静。
缓了一会儿,她到卧室拿了止痛酊,往身上喷了一些。
再出来时看都不看司闻,径直离去。
司闻嗑药成瘾,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只盼他快点嗑死,她好解脱。
司闻醒来,房间里已没了周烟的气息。
他环顾四周,看到她换洗了床单,正晾在阳台。
夕阳铺在地板,金灿灿的,十分刺眼,他却感到平静。
这么多年,只有周烟在身边时,他才有这样的平静。
但他不会承认。
他静坐片刻,撑着沙发坐起,到卧室的保险箱拿了瓶药,倒出一些,一口吃掉,随后回了个电话。
接通后那边说:“老板,昨天那事儿已经通知糖果的黄老板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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