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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荆桃越想越受打击,整个人蔫蔫的,肉眼可见地迅速变得失落。
陆时野笑了下,没说是,也没说是,亲了下乔荆桃的唇角,意味深长地道:“用其他的方法,也可以给宝宝带来快乐的。”
乔荆桃晕乎乎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是什么?
陆时野却已坐起身,将乔荆桃拉进了怀里,又低头去吻他。
乔荆桃还未想明白,又陷入了深吻之中,迷迷糊糊地回吻着,纤细的腰身却猛地颤抖了下。
有一双粗粝的掌心,往下探去。
“唔……”
乔荆桃的眼眸氤氲起一层薄薄的云雾,鼻尖透粉,唇瓣之间也溢出气息不稳的轻吟,又被陆时野的吻尽数堵了回去,化作难耐的哼声。
陆时野的黑眸望着他,呼吸急促粗重,落下的吻疯狂急重,撕开了平时所有的隐忍克制,贪婪得像要将他吞吃入肚。
乔荆桃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岩浆一样烫灼,已无暇思考其他。
同样的一件事,自己来做,和被别人操控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力度,带来的感官也全然不同。
陆时野的掌心宽大,温度灼热得像要将他融化,又因为有做木雕的爱好,手心印着道道交织的新旧伤痕。
擦过之时,更掀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电流,又化作无数的白色花火,在脑海中璀璨绽放。
乔荆桃的眼眸失着焦点,雪白的额角冒着涔涔的细汗,身体不停地轻颤。
似在弹奏中的一把琴,指尖随意拨弄间,力度或轻或重,琴弦颤抖不止,作出不同的音色。
颤抖的琴音高高低低,间隔而响,直到猛地堆至乐曲最高点。
乔荆桃呃唔失神之间,猛地咬上了陆时野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拉开一点距离。
“唔……对、对不起……”
乔荆桃神色愧疚,望着陆时野唇角的一点血,凌乱的呼吸还未平复,思绪也在刚才的余韵中还未平静,说话颠三倒四。
“我、我刚也不是故意咬你的……疼吗?”
陆时野暗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嗓音低哑隐忍:“没事的,宝宝不用道歉。”
乔荆桃脸颊绯红滚烫,羞赧地笑了笑,又道:“谢谢……你帮我。”
陆时野却问:“宝宝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乔荆桃一怔,茫然地问:“你不是说喝了酒,怕表现得不好吗?”
陆时野道:“我也说过,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让宝宝快乐。”
他的手臂圈抱着乔荆桃的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下落,克制地停留在圆润的弧度上。
陆时野的眸底压抑着炽亮的火光,视线幽深得像噬人的狼,声音低沉沙哑:“宝宝难受的话,告诉我,我会停的。”
第62章会议
结束以后,乔荆桃长睫缀泪,眼尾湿红,脸上全是泪痕,挺翘的鼻尖透着粉,时不时抽泣一声。
陆时野拧来温热的湿毛巾,给他一边擦着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哄着:“宝宝别哭了,明天起来眼睛该肿了。”
“还不是你……”
乔荆桃哽咽着指责:“你不是说只要我觉得难受,你就会停的吗!
我都说了不要了。”
陆时野低声认错:“对不起宝宝,我真的没听到。”
陆时野是真的冤枉。
乔荆桃在他怀里抖得厉害,软着声音哼哼唧唧的,一会儿催快点一会儿催慢点,还要凑过来亲他,叫陆时野都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指尖一片湿漉漉的热,温泉眼似的水液泛滥,陆时野忍得都快疯了,含咬着乔荆桃的唇,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
乔荆桃委屈得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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