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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原本整洁干净的卧室里只剩下一片狼藉。
空调呼呼吐着冷气,姜柯源趴在床上,腰下盖着薄被,堪堪露出的腰侧留着几道略显青紫的指印。
他搂着简承言的脖子往对方身上靠。
二人之间再没有其他的隔阂,就这样皮肤贴着皮肤,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频率。
简承言偏过头去吻他泛红的手腕,因为皮革上下滑动着的摩擦,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被磨破了几分。
指腹轻柔地划过腕骨上那层泛着细细密密红点的皮肤:“疼吗?”
姜柯源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简承言怀里:“有点。”
“下次……”
简承言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郑重道,“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为什么?”
姜柯源抬头,鼻尖亲昵地抵着简承言的下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简承言没说话,只是偏过头,轻轻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姜柯源抬手,捧了他的脸,仰头碰了碰他的唇:“你不用担心、害怕,简承言,我不会离开你。”
姜柯源侧过身,两手捧着简承言的脸,迫使他朝着自己的方向侧躺过来。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喜欢你,爱你,陪着你。”
姜柯源还是在第二天收拾了东西回家。
用他的话来说,他和简承言现在还没在家人朋友面前彻底说开。
“我选择接受你的一切,你是不是也应该包容我的想法?”
姜柯源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处,朝着简承言扬起下巴,笑得像一只桀骜狡黠的小狐狸,“我马上就要生日了,到时候我爸妈会请简叔叔和梁嬢嬢一起吃饭。”
不用姜柯源继续说下去,简承言也已经直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想要我,到时候就昭告天下!”
姜父的事情已然解决,奶奶也在一个月之后如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姜柯源在古董商行干了一个月,最终还是决定辞职,重新回到衡州大学里的文物修复研究院去工作。
这次和上一次入职不同,姜柯源通过了大学讲师的认证,数架过后的新的学期开始,就可以一边担任文物修复研究员的工作,一边走进教室走上讲台正式讲课了。
和姜柯源希望的一般无二,在他生日的这天,姜父姜母、简父简母还有简承言,又像他小时候的每个生日一样聚在了而一起,围在同一张饭桌前吃这一顿生日宴。
其实对于姜柯源来说,生日宴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一起围坐在圆桌边,就又重新有了团员齐整的感觉。
包括这次,这次生日宴上有的,不仅仅是从前那样团聚齐整的感觉,还有……姜柯源放下筷子,余光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简承言。
简承言没动,只是伸手轻轻在桌下捏了捏身边人的膝盖。
一顿饭吃得并不奢侈油腻,只是像平常一样的家常便饭。
夏日的白昼时间长,如今窗外也还带着点点微亮的晚霞。
姜柯源坐在窗户下,看着夕阳余晖斜斜地照进来,照在推着放着蛋糕的那只小推车从包厢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人身上。
服务员按下开关,包厢里的灯被关了起来,那抹橙黄色的夕阳余晖显得更加显眼,暗淡又艳丽。
简承言按下手里打火机的开关,点燃蛋糕上的那支蜡烛。
火光跳跃着,在黑暗中点亮一道小小的光圈。
简承言在他身边停下脚步:“生日快乐。”
姜柯源仰头去看他。
他今天没有戴隐形眼镜,银边框架在火光中泛着淡淡的光,却反而映衬着他脸部的线条,逐渐变得虚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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