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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赞。”
乔泽湘笑得有些小得意,嘴上却很是谦逊,“阿蔓琴棋书画茶样样精通,更是厉害。”
“除了丹青,其他的不敢说是精通,丹青也只是勉强拿得出手。
而且从小就有人教我这些,我才会的,若是没人教,今日便是身无所长了。”
苏蔓之抓着草人,揪着它的手玩了玩,突然说:“要不这个送我好了,我也编一个送你。”
乔泽湘毫不惋惜,“一个草人罢了,你若喜欢,我可以再给你编很多个不一样的。”
苏蔓之说:“我只要这一个,你来教我怎么编,可好?”
乔泽湘「嗯」了一声,说:“先拔几根草……”
她一边说一边示范了一遍,苏蔓之一点一点跟着编。
待乔泽湘又编好了一个之时,侧头看看苏蔓之怎样了,只见苏蔓之才编了个歪歪扭扭的身子,而且内里漏风,也没扎好,虚得不行。
见乔泽湘看着自己,苏蔓之有些手足无措,她低声说:“对我而言,这有点难学……”
弹琴作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一拿起草绳,手就跟打了结似的。
乔泽湘看着那歪七扭八的草身子,憋住笑,违心地安慰道:“还行……第一次编成这样,还是不错的,再编多几次会越来越好。”
正说着话,突然一群人冲了出来,一眼望去约莫有十几人,有男有女,为首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乔泽湘生了警惕,与苏蔓之同时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护卫阿二说:“什么人?”
为首的汉子粗声粗气:“来抢你们的人。”
苏蔓之走前几步,冷然问:“好端端的人,年轻力壮,四肢健全,士农工商哪条路不好走,为何要抢?”
“为生。”
一群人中传出一名妇女的声音,她站出来,四十来岁的模样,说:“废话少说,最好就乖乖将银子交上来,不然的话……”
她露了一个笑,阴森森的。
阿三喝道:“怎可对我家小姐无礼?”
乔泽湘说盯着这群人,目光狠狠。
苏蔓之却换了副笑颜,轻声道:“好好说话,说清楚怎么回事,若是有理,我便给你们银子,不然的话……”
她看了看阿二和阿三,笑意加深,威严却更甚,“谁绑谁还说不准。”
“从来没有人肯听我们的故事。”
那妇女的态度软了下来,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看来她才是这里的主心骨,她叹了口气,说:“若有其它生计,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也不愿意落草为寇,奈何天不给我活路。”
这群人是姑山人氏,姑山城是鱼龙混杂之地。
上有大陈最富庶的家族许氏一族,南拳北掌等十数个江湖门派都在此处扎根。
下有最大的黑恶势力集结在一处,渐渐聚成了一个团,名为长风团。
长风团无恶不作,欺压穷苦百姓,月月逼他们缴纳银两,否则是见刀还是见血,完全说不准。
“一开始要每个月都交上我们赚到的银子的三成,我们这些人家本就是勒着腰带过日子,一日三餐之后剩下的也只够买几件新衣服,若是让我们交三成,我们以后的日子便会越来越艰难,但是如果我们不交……东街家有个小伙子没交,第二天有人在街上看见他,那浑身是血的模样,真是恐怖。”
妇女心有余悸地说。
刚刚的汉子接过话,愤怒地说:“本来交三成,我们这些大人吃少点,留些给孩子们吃多点,也能过下去,后来长风团变本加厉,要我们交五成,这不是逼我们去死吗?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加到七八成,若真是如此,我们也活不下去了,我们是庄稼人,米贱农贱,本来就赚不了什么银子,还要被他们这样逼迫。
所以啊,我们跟住在附近的关系好的人家商量了一下,带上东西,趁着出城干活的时候一起逃了,没什么银子,也没地方可住,就随便找了个山头,喏,就是前面的那个,我们大大小小都住在那,赚不了银子,我们就只好等在这里,等着抢别人的银子。”
漫天要价。
乔泽湘也是在穷人的生活里长大的,她知道若是穷人家还要再交五成银子出去,日子是真的没法过,她从袖中拿了一锭银子递给了那妇女,这是陈叔给她的报酬,说:“我力量微薄,这锭银子你们拿着吧,去其它的地方看看找不找得着生计。”
苏蔓之也拿了一个锦囊给他们,那妇人接手,觉得里面沉甸甸的,感激地说:“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们这些人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望你们可以回到正途。”
这些银子对苏蔓之而言,的确微不足道,她同情他们,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姑山城的知县不管长风团的恶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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