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枝闻声望过去,将手中的杂草弃在菜垄外,讶异道:“嫂嫂,你怎么过来了?”
“今日得了这些林檎,尝着酸甜可口,特地与你送一些来。”
刘氏将手中的半筐果子亮给她看,又故作失落的与她讲,“怎么,弟妇的意思是——做嫂嫂的无事便不能来叨扰你了?”
“怎么会呢?我盼着嫂嫂过来与我说话都来不及呢,嫂嫂你这是多心了。”
陶枝有些难堪的搓着指缝间的泥,只觉得她突然的一番指责来得好没道理。
刘氏见自己三言两语就将她唬住了,眉头一舒,复又是个端庄温柔的模样,娇嗔了一句,“嫂子这是与你开个玩笑呢,弟妇可是当了真?”
陶枝干巴巴的一笑,应道:“我可真傻,竟没看出来……”
话说到此处,再接下去也只能令两人心生嫌隙。
刘氏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换了个话头,“咱们两妯娌也别干站在院里了,去堂屋坐会儿吧,我还有正事要与你说呢。”
陶枝让刘氏先行一步,在堂屋稍坐一会儿,她去舀点水洗了手上的泥就来。
陶枝收拾完过来时,还给刘氏奉上了一碗茶,见她接了这才落座。
刘氏端着茶碗摩挲着碗底的粗陶,见她举止不似往日那般与她亲密,甚至更生疏了,一时也拿捏不住用什么语气与她说话。
她眉目低垂,脸上的愁容又显了出来,分外楚楚可怜,“弟妇别见怪,今日是做嫂嫂的失礼了,该向你赔个不是。
实在是这几日他大哥心绪不佳,孩子又有些头疼脑热的,这才有了些自哀自怨的念头。”
陶枝这会已经心平气和了,想着他大嫂送果子来是一片好心,劝慰道,“嫂嫂不必自责,原也是我蠢笨的缘故,哪里担得起嫂嫂向我赔罪?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明宝的病症可好些了?”
“明宝已经好多了,今日由夫君带着在西院认字呢。”
刘氏深叹了一口气,“只是过两日就是公爹的祭日了,往年也只有我们夫妻二人祭拜,二弟是不曾来的。
这几日他们兄弟俩闹得不可开交,他大哥嘴上虽不说,但我这个做妻子的是知道的,他心底还是希望二弟能来,如此也好让公爹在地下心安。”
陶枝一愣,公爹祭日的事儿,她的确从未听徐泽提起过。
她只觉刘氏的话还没交代完,又问,“嫂嫂的意思是……”
“你既嫁了过来,做了徐家的媳妇儿,规劝夫君误入歧途也是分内之事,一家子兄友弟恭,和和睦睦的,岂不是更好些?只望弟妇能劝劝二弟,放下成见,后日与他大哥到公爹坟前祭拜一番。”
刘氏说起来一派愁云哀雨的。
陶枝还对上次他大哥动手打人的事心存芥蒂,想着徐泽放不放下成见,得他自己拿主意,只回她,“嫂嫂的话我必与夫君交代清楚,规劝的事我也会尽力而为。”
言外之意,大嫂让劝我自然会劝,但以徐泽那性子,劝不劝的动又是另一回事了。
刘氏心中只恼她没用,共床共枕了这么些时日,竟还笼络不住自己的男人。
她又蹙了眉,关心道:“弟妇,你的癸水可还来得准时?”
陶枝在陶家听阿娘阿奶说了太多,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嫂无非是想问她是否怀上了子嗣。
但她的信期向来不定日子,少则半月,多则两三个月。
她一细想,嫁过来以后她竟真没来过,但她与徐泽又并未同房,总归不可能是因为怀上孩子。
她想着干脆胡诌一句,好让她明白没有怀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几日前才走干净的。”
刘氏不慌不忙的把茶碗放在高几上,牵起她的手,安慰道,“弟妇也不必心急,子嗣也是需要缘分的。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