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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我,就是我爸和我爷爷,哪怕就是太爷爷活过来了,那也得听他的!”
虞翎:“……你病的不轻。”
而且好像病的更严重了……“我身体好着呢!”
祁少言见她顾左右而言其他,甚至连自己身体都拿出来说事就知道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挂了!”
“你敢挂我就找太爷爷!”
虞翎被他气得直接拿太爷爷威胁起来了;------题外话------我过去拿没办法,她也是被逼的。
实在是这男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她话都还没说两句,他就啪啪啪的说个不停,要是靠谱的她听听也行,可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叫这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他不会以为自己不想解除婚约吧?祁少言一听她威胁的话就来气:“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
“祁少言!”
虞翎怒了,要不是李大明他们的事她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她何必跟这个脑子有病的男人周旋?她深吸一口气:“你要是再给我自说自话后果自负!”
“……”
祁少言眼睛微微一眯:“我倒想知道,你除了给老祖宗告状,还有没有其他的自负方法?”
“我找你是有正事!
我们村隔壁的李家坳有十六名成年男人外出打工,在煤矿厂挖煤,结果矿山塌陷全部死在了那里,煤老板陈永发也不负责任的跑了……”
虞翎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性子一口气把目的全部说了出来;“现在只有你能帮助他们,你愿意吗?”
祁少言早在他说出矿山塌陷全部死在那里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就为之一变,等她把话说完之后,他目光严肃:“我是开保全公司的,你知道吧?”
什么意思?虞翎眯起眼:“很抱歉,不知道。”
祁少言:……“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靠在墙上,把重心全部交托出去:“想要我帮忙,得出钱。”
“多少钱?”
虞翎冷声问:祁少言呵呵一笑:“多少钱你也出不起,不过,如果你以后都不在纠缠我,我就可以免费帮你这次的忙。”
从他那老祖宗不向着他,而去偏向一个外人,还早在十几年前就订下可笑的娃娃亲以后,他就知道这女人估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这算什么要求?即使他不说,她也不会缠着他的好么?虞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经历过刚刚他那神经病似的自说自话,她只觉得心累不已。
为了李大明他们,她可真是用尽了自己耐性在跟他说话:“我这儿有陈永发画像,出事的地点是……,出事的具体时间是……,之后陈永发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更没有报警,而是直接选择了跑路!”
“至于实质上的证据,等你们挖开那个崩塌煤矿后,就能看到他们的尸身了。”
竟然知道这么详细?看来这事儿有八成是真的了……出事儿的地点和虞家村和宁远县相隔十万八千里,她就是撒谎也不可能没脑子到用一查就破的谎言来敷衍他的。
祁少言一路小跑回寝室:“你等等!”
他在其他人好奇的视线下拿出记事本和钢笔:“把出事的地点和具体时间再说一遍?”
虞翎原封不动了说了一下,然后又道:“我这边有出事十六个人的具体特征,还有陈永发的画像,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邮寄给你。”
是邮寄而不是送来?祁少言眉毛一挑:“不用,我过去拿……”
冲动“有些情况当面说比较清楚,也能具体一点。”
祁少言声音顿了顿:“毕竟,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边出事,还跟就在事故现场一样能说出具体时间地址来的。”
甚至连素未谋面的煤老板画像都有,这是什么能力,这么好用?想到她大半夜竟然能在洪水里精准的指挥战友把落难的同志们救出来,撇去她一心想嫁给自己这个要命的缺点不谈,祁少言对她的好奇心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旺盛。
虞翎:“……”
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了为好,你那神奇的脑回路总是让我肾上腺飙升,想要用暴力解决了你!
虽然她很想这么回话,可是她也知道,当面说的确是比纸张更详细,全面许多的。
祁少言是来这边给公司里的保镖们增加实力的,身为公司大老板的他只需要跟朋友说一声,就能开车直奔虞翎所在的中学。
下午三点半,他把车子停在了一所破旧不堪的中学门口,有点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就远诚中学,前未婚妻上的高中竟然这么破烂……这种学校能请得起好老师讲课吗?老祖宗既然能在十三年前就托梦订下亲事,干嘛不让他爸妈或者爷爷奶奶过来这边把虞翎接回去接受良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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