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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面露惧色,捂住胸口,倒退了一步,不觉拔高声音道:“你们答应过,只要奴帮你们做了这件事,便放了奴的阿弟!”
大汉喉结微动,扭头吹熄了灯烛,四周陷入黑暗。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臂,拉到榻边笑道:“你放心,你弟弟不会有事的,至于你……”
玉殒香消于燕燕醒来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混沌的神智立马清醒了。
四周漆黑一片,她身上并没有痛感,血应该不是她的。
身边似乎躺着个人,她心中泛起一阵恐惧,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到一片光滑细腻,还是温热的肌肤。
“淇雪!
淇雪!”
她叫了几声,并无答应,慌忙下床翻出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烛灯。
光明盈满这一间屋子,眼前的景象叫这位经多见广的女子也大惊失色。
香奴是倚翠楼的清倌儿,于燕燕打着祝景玉的旗号叫她来时并未说要过夜,鸨母见香奴彻夜未归,也不着急,毕竟对方是祝大少爷,就算梳笼了香奴,也少不了她的好处。
无奈这日一早徐知县的公子非要见香奴,鸨母没法子,只好告诉他香奴在金盛客栈陪客。
徐公子素来与祝景玉有些不和,听说陪的是他,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带人找到金盛客栈的夏字房来。
胡杏轩昨晚回来的迟,又吃了几杯花酒,这会儿还没醒。
谈璓一贯起得早,也没有叫他,就在花园里散步。
但见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过来,为首的锦衣公子大约十六七岁,面带怒容,还没进门便嚷嚷道:“祝景玉,你给我滚出来!”
夏字房门窗紧闭,一点动静没有。
徐公子径直走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祝景玉……”
他刚要走进去,身形一僵,呆呆地看着里面,片刻之后,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叫。
他身后的几个侍从也都跟着变了脸色,好像房中有什么妖魔鬼怪,并无一人敢踏进去。
谈璓走近一看,也惊住了。
房中的绣榻上躺着一名衣不蔽体,头发散乱的女子,她脸向着墙壁,头朝着门外,但看服饰便知道是昨晚见过的琵琶女。
绣榻上大片血迹,她也不知是死是活,徐公子回过神来想去看看,却因害怕迈不开步子。
谈璓自幼随父亲在边关生活,每次北狄来犯,都是一番腥风血雨。
他见惯了,自是不怕,走到榻边弯腰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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