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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戴什么颜色的都好看,但好像确实戴绿色更好看,显得青春有活力。”
站在她后面的小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春诺甚至能感到口水落到了她脖子上。
小姑娘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失礼,又是拿纸巾给她擦,又是道歉,春诺拿出自己最平和的笑容转身想说没关系,她大小算个公众人物,虽然现实中认出她来的人几乎没有,但她也要维护自己的形象,爱护自己的羽毛,这是她作为一个演员的素养,她要善良。
可当她转身看到和小姑娘站在一起的男人时,善良的她没有忍住,内心冒出了一句脏话。
人生何处不相逢,该相逢时不相逢。
春诺默念目空一切,目中无人,她是瞎子,或者他是瞎子,可那小姑娘不是瞎子,她看到春诺的脸,明显有些激动,“哎哎,你不是那个谁吗?演那个什么的?很火的那个电视剧叫什么来着?你演的不是里面的那个什么来着吗?”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没演过谁。”
不是那个谁,更没演过那个什么。
春诺急于摆脱眼前的场面,她今天在家里呆了一天,所以脸都没洗,头发更是两天没洗,鼻子上架着一副厚眼镜,身上穿着四年前买的运动服,已经洗得快要褪色了,主要是这身运动服太舒服了,导致她一直没舍得扔,现在遭报应了。
她要回去浪一下网,问一问广大网友,这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面会不会荣登最差排行榜的榜首。
小姑娘显然没打算放过她,拍着旁边人的胳膊,“徐言,她是不是那个谁。”
徐言顶着一张不甚耐烦的脸,细长的眼睛微微向扬,扫了春诺一眼,“没见过,不认识。”
又低头看回了手机。
春诺一口气顶在胸口,差点没噎自己个道岔气,没事儿,她忍,这是上天给她的历练。
她笑容放得更大,眼睛眯成了一朵花,拍开那双抓着她胳膊的手,如果可以,她想拍得更大力点,“你真的认错人了。”
老板在后面也跟着帮腔,“对啊,小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这位姑娘不是什么演员,她是打游戏的那种,在你们年轻人里很火的那种职业,叫什么来着,噢,对了,电竞选手,是不是很洋气?”
春诺没想到自己当时随口说的瞎话,被老板记得清清楚楚。
春诺笑着脸,咬着牙,以最快的速度付完钱,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走向门口。
“姑娘,姑娘,绿帽子姑娘,”
春诺想装作听不到,奈何老板的声音超市隔着一条街的居民楼都能听到,她只能停下脚步转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快被咬得碎成沫了,“怎么了,老板?”
“你东西不要了,付完钱就走,东西都没拿。”
老板提着袋子走过来递给她,“小姑娘,还是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对皮肤也不好。”
春诺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她这辈子,下辈子,下十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家超市一步,不然每进一次,今天的场景岂不是都要重演一次,她会把自己的头发给薅没的。
春诺生无可恋地回到家,把东西放下,没耽误一秒就进了浴室,她要洗脸,洗头,洗澡,洗完她还要化个妆,换上礼服,她要彻底忘记自己今天的形象,她要冲刷掉今晚一切的耻辱,今天在她人生中就是不存在的一天,今天是几号来着,她以后每年这一天都不会再出门。
哦,她想起来了,今天是三月十四号。
她跟徐言的分手纪念日,在六年前的今天,她甩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可能是最后一个,因为小花给她算塔罗牌,说她是孤独终老的命。
算了,这可能就是她甩人的报应。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吃上喝上了。
江念晚一口气干完一杯,嘴里还哈一声,爽到了极点,“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卫生了,出个门回来还要洗澡。”
春诺想把毛巾扔她脸上,她现在不想听到一切否定的词语,她这颗饱经风霜的幼小心灵现在需要鼓励,需要一切正面的词语,需要魔镜告诉她,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小花,那个综艺我接了。”
春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夹了一块藕塞到嘴里。
“你不是说要休息两个月吗?刚手术完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工作和钱才可以让我快乐。”
其实不是什么大手术,就是胸部长了个小的结节,可春诺胆小又惜命。
当她拿到体检报告时,脑中闪过千万种想法,每一个想法都逃不过如果她死了,她爸岂不是要在这个世上孤独终老。
就算是为了她爸,她也得活得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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