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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诺把筷子当做话筒伸到他嘴边,“你有没有意见?”
徐言继续收拾碗筷,“我没有意见,洗碗机没有意见就行。”
额,这算是冷笑话吗,春诺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翘起了嘴角。
徐言蓦地转身,春诺的上扬的嘴角来不及收回,只能继续上扬,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记得吃药。”
春诺灿烂的笑容变成了苦笑,对哦,还有药,可是药好苦,她本来还想自己没什么事儿了,能逃一顿是一顿。
他直接把水和药放到了桌子上,春诺逃走无门,只能闭着眼睛,一口气咽下去,脸皱成了蔫了的苦瓜。
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是不苦的,大概是没有。
春诺张开眼睛看到站在旁边的监视官,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人逼到了墙的角落,踮脚吻了上去,一个人的苦两个人来分担,苦味也变成了甜津。
由意外引起的前奏已经很火热,正曲自然高昂,两人并不需要熟悉彼此身体的时间,多年前的记忆经由之前两晚的重温已经彻底复苏,身体的结合总是比感情更快一步。
春诺又一次在半夜醒来,她睡眠质量本来就没有太好,更何况是新换了一个地方,旁边的位置空了下来,几个小时之前的缠绵仿佛就是在做梦一样,春诺抱着自己的枕头再一次来到隔壁的房间,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睡了过去。
她是被门外的铃声给吵醒的,半夜睡不着的后果就是早晨起不来,门外没有谁,春诺揉着自己散乱的头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准备到床上再回一下神。
“老大,你怎么从这里出来了。”
已经按了半天门铃的小花,从隔壁蹿了过来,一脸惊悚又惊喜,她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没有直接按密码进去,怕再经历什么尴尬的事情,没想到尴尬的事情没有经历,万万没想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她看着自己老大脖子上又长出的草莓,恨不得摇着她的脖子问,“你和人同居了?”
春诺把长发甩到后面,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两下,“不是同居。”
小花翻白眼,都当场把你给堵在了别人家的门口了,还死鸭子,硬什么嘴。
“是结婚,你老大我领证了。”
小花的白眼翻了过去,人差点也道岔气过去,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在见到阎王之前,春诺拍着她的背把那口气给顺了过去。
“这么激动?”
小花咬着牙齿低声说道,“我这是激动么,我这是差点没被吓死,你认真的么,老大,确定自己是睡醒了,没有在做梦,还是说发烧了。”
春诺拍开放在额头那只欠揍的手,“没有做梦也没有发烧。”
小花不信,“你结婚证呢,拿来我看看,我看到实物才能相信。”
额,这把春诺难住了,结婚证没有在她这儿,最关键的是,她上交结婚证之前,连张照片都没有留。
“结婚证不在我这儿。”
小花眼里满是怀疑,“没有结婚证,总归该有戒指吧。”
额,戒指也没有。
小花郑重其事,“老大,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把他变成你男人,但是咱们总归还是要实事求是,这年头,同居也很正常,你不要不好意思。”
虽然春诺觉得自己没有非要证明什么的必要,但是一大早,她脑子不是很清醒,觉得这是自己第一个分享结婚消息的人,就碰了壁,不蒸包子争口气,总要证明给她看。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徐言的电话,开始拨得还很有气势,到后面就些心虚,但又不好在小花的眼皮子底下给挂掉,只能内心祈祷他不要接电话。
但可能两个人分开太久,才睡了几晚还没有睡出该有的默契,在快要挂断的前一秒,电话接通了。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手机,还是昨晚有过深层次交流后第一次通话,她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温柔。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然接通了,春诺不打算让自己退缩,“老公,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昨天晚上应该累坏了,今天要好好补一补。”
春诺只听出了徐言声音里的温柔,并没有听出声音的空旷,偌大的会议室里,主位上的人手上举着手机,话筒里的声音不大,但由于会议室里过于安静,后排的人虽然没有听得太清楚,但是前排的人却是听得真真的。
坐在旁边的沈鹤臣眉毛跳了几跳。
徐言放下手中的笔,靠到了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做你想做的,我在开会,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春诺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她不等他说完,已经把电话挂了,虽然想装死,但是又想死得明白一些,她发微信过去,“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在会议上接的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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