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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门帘被掀起,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把她们点的菜放到了桌子上。
小花看看眼前的男人,又看看电视,再看看眼前的男人,既惊又喜,“哎,我是做梦了吗,您是徐言吗?”
正在擦桌子的小姑娘抬起头,给出小花答案,“对对,就是他,我们县城的骄傲。”
小花哪里还顾得上想徐言怎么会出现在一个饭馆里,还当起了服务员,现在她老大口中的前男友就在眼前,她拼死也要问出一个答案来,“徐总,春诺说你是他前男友,是真的吗?”
春诺埋头喝粥装死。
徐言冷眼上下打量,“抱歉,我不认识这位小姐。”
春诺一直打颤的身子,因为他这句话,竟然停止了哆嗦,她面色有些讪然,她想说我开玩笑的。
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进来一个人,那位小姑娘喊了一句,“老板娘,您来了。”
徐淑芳摘下帽子,“对,言言,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这儿不用你帮忙。”
春诺傻眼。
徐淑芳自然能看到这里面唯二的客人,她先惊后喜,跟小花刚才的表情一模一样,“小诺,你怎么在这儿?”
春诺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阿姨,我来这边工作。”
“是吗,这么巧,你要在这边待几天?”
擦桌子的小姑娘在旁边插话,“这位姐姐已经在这边待了好一阵了,老板娘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来。”
徐淑芳听完后,更高兴,拉着春诺的手让她坐下,“我刚从徐言那边回来,本来想临走之前,给你做一顿饭吃,让徐言去敲你家门,他说你人不在,我还以为他骗我,没想到你跑这边来了,这是阿姨开的饭馆,你说这是什么缘分。”
小花已经被这一波三折的故事走向给弄懵圈了,所以这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是前男友还是不是前男友。
春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她最大的愿望只想逛逛他的学校,并没有打算攻到他的老巢。
擦桌子的小姑娘又凑上前来,“我知道这是什么缘分,前男友和前女友的缘分,老板娘,这位姐姐说他是徐哥哥的前女友。”
外面马路上的大货车呼啸而过,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墙面上古老的钟表在滴滴哒哒地走着,后厨里刺啦一声炝锅声连带着香味一起传过来。
小花拿在手中的手机掉到了碗里,又被她急急地捞上来,幸亏粥都喝完了,不然她得报废一个手机。
小姑娘说完又高高兴兴地继续去擦桌子了。
徐言手本想插进裤兜里,但今天穿的这条裤子并没有裤兜,他手擦着腿绕了一圈背到了身后。
但凡春诺脚下不是石灰板,她就已经开始刨坑了。
徐淑芳看看徐言,又看看春诺,“真的?”
她就说两个人之前肯定有猫腻。
春诺不敢看任何人,她只恨自己不能让时间倒流,就不应该被这个面馆的名字给诱惑了,天天往这边跑。
徐言余光里看到那人低下去的头,“不管过去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就是陌生人,不过是她恰好住在了我隔壁,妈,您不用多想,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
隔壁?邻居?小花的手里的手机又往掉了下去,这下好,直接掉进了水杯里,合该她今天要在这里报废一部手机,为老大的爱情殉葬。
擦桌子的小姑娘啊了一声,对小花说,“姐姐,我给你收点大米来,您把手机放大米里,放一段时间就会没事儿。”
小花拿起手机一边说好,一边快速逃离这个腥风血雨之地。
春诺对徐淑芳勉强一笑,“阿姨,我欠您一句对不起,之前说要过来看您,却没能来。”
徐言直接冷了脸,转身大步往后厨走去,掀开又落下的门帘,荡出了波涛汹涌。
徐淑芳拍拍她的手,“没事,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之前没有见到,现在不是见到了,有些缘分躲都躲不掉的,咱不理那块儿木头,阿姨知道,肯定是他给你委屈受了,你们才分手的。”
春诺摇头,“没有,阿姨,他很好,他一直很好,是我不好。”
“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有好,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他肯定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但是阿姨知道,他心里还有你,他如果真把你当陌生人了,那他也就不会这么阴一阵阳一阵了。”
徐淑芳放低声音,“阿姨和你说哈,你别惯着他,他给你冷脸,那你脸得比他还冷,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年头谁离开谁还不能活了。”
春诺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冻出了幻觉,又或者她是在做梦,不然为什么她会坐在凌晨坐在饭馆里,听她前男友的妈在讲要怎么对付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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